安子很惆悵,都快得憂鬱症了;至那天與二蛋交流了幾句整個人都不好,想不通為什麼總遇到些奇葩;長毛剛出世那幾年還是個無世無爭的朦朧少年,長時間跟二蛋混在一起也沒粘染什麼不良嗜好,怎麼會墮落得如此之快?莫非隱藏了本性或是不屑?真要如此那綿方華是怎麼熬過來的?
苦思數日未得其解,好在飛船夠大,別讓它們碰面就行,等閒下來讓老直說叨說叨,免到到時候將穆雲劍宗給拆了。
旬月後工程接近尾聲,所以部件全部完功,部分元件臨時契合過並透過驗收,餘下便是護衛陣的問題,全權交由袁午負責,秀越和八斤則開始作軟體設施,也就是內部裝修,女人對這方面要求頗高。
這一日,眾人齊聚涼亭開懷暢飲,慶祝華夏二號宇宙飛船完工。
“陽光,衛前輩讓我轉告你,他想回修羅域,又怕封天修羅找他麻煩,想請你隨行做個擔保。”
“我寫封信或錄個音給他就行了。”
“申屠紇要是不認賬怎麼辦?”袁午道。
“大不了再炸一次,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眾人。
“師弟……”上官晨欲要開口卻被安子抬手製止,摸出枚青蟾鐲給他,道:“隨我一起回四道界,星痕之地後再說。”
“師弟誤會!”上官晨沒接,道:“青玉蟾鐲為兄已有兩枚,我是怕你們不夠。”
“怎麼可能?三個月前沒還丟了一個。”老直嘴快沒擼住。
“呵呵~~”上官晨笑得有些自嘲,道:“為兄倒是忘記,以師弟的造化想必不缺此物。”
再看淑猴,瞅著桌面那枚鐲子望眼欲穿,就差沒流口水,恨不能撲過去。
“還是師兄瞭解我,嘿嘿~”添著臉收回鐲子,安子故意瞟了瞟淑猴,拿手裡拋了拋,思慮道:“要不要再扔一次?”
“陽光,我想給中茂一個。”袁午揣杯笑問。
“你比我有勇氣,祝你們倆能活著,幹~”安子舉杯牛飲。
“夫君,明日我們去買些東西,免得師傅師伯說說不懂事。”
“咱們手裡還有多少錢?”
“花得不差不多了,估計不到五百萬了吧?”花錢如流水,袁午也糊塗了。
“行,花光為止,反正是西門氏的錢,來,吃吃吃~”
飯罷,住老直屋裡的淑猴瞅著坐沒坐相、躺沒躺像的老直急得跟什麼似的,眼看沒多少時日主要啟程,等回四道界就真沒機會了。
思來想去覺得要主動出擊,就算不要臉也要弄一個。
“老直。”
“嗯?啥事?”老直翹著二郎腿,肚皮上歇著長毛,正意銀回去怎麼從惡媳那找回場子。
“兄弟我對你不錯吧?連絕活都交給你啦!”
“瞧你這話說的,咱們之間誰跟誰,什麼事?”
“幫我找安兄弟要個鐲子。”
“哥們,別說兄弟不幫忙,我要開口他能連我一塊罵,還討不到好。”
“你就說你改主意了。”
“你也不想想就那他腦子是白給的?老袁那麼賊的人都服他,更何況是我。”
淑猴抓狂了,跟下午三點半沒餵食的狼,回來晃悠。
“在門派待著多舒坦,還有師傅罩著,幹什麼不行非去那地方?”
“你呀你呀~”猴淑是恨鐵不鋼,指著老直直哆嗦。
“行啦!別晃了,趕緊歇了,明天還得出去買東西。”
翌日,陽光明媚、社會和諧、眾人神彩奕奕,只有老直急急出屋,嚇得秀越慌忙頂著小火跑了,差一點就打起來。
“怎麼了?”袁午急問。
“不好啦!淑猴不見了。”
“媽的~真是狗改不了~那啥。”安子心跟明鏡似的,道:“甭理他,咱們繼續!”
“陽光,眼看要走了可不能惹事?”
進退兩難之機,院門大開,泰哥面有不善與大官人組隊進院,後邊跟著腦袋快縮排褲襠的淑猴。
安子閉眼真想裝著不認識,這特麼叫什麼事兒!
“這次人贓俱獲,若非老祖宗發話,說這小子頗有些來頭,這老夫定還你一具屍體。”得著理的泰哥無比囂張,總算出了口惡氣。
“來頭?”安子莫名,道:“截指劍宗有什麼來頭?難道又是六道界開在下界的分枝?”
“安兄,你是真不知還是裝糊塗?”大官人插話,正是修復關係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