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云:無事生非缺心眼,仙闕客棧隱王戩;做得一手好買賣,大通吃爽歪歪。
熟話初生牛犢不怕虎,昏頭二哈兩頭堵,冒著掉腦袋的風險賺得大筆黑錢被王戩一鍋端了無算,還特麼打了欠條,氣急攻心欲和陰人聯手來個魚死網破,玩兒了命也要濺他一身血。
所謂四成把握實屬誇大,合體與震元的差距乃鴻溝之別,能有一成勝算已是神蹟,那王戩無有言語,伸出一指,尖閃五行之芒,紛彩琉璃,陣光環繞,用實際行動勸誡陰人,別特麼跟著瞎起鬨。
“五行陣道……宗師!”陰人汗下來了。
“咕嚕~”安子愣眼吞罷口水,弱弱道:“兩成。”
“豁~~子挺能耐呀!還兩成?”王戩狡笑,輕喝一聲:“破辰!”
“呲~~~~~”王戩背後暗金器匣烏光綻放,一道赤芒衝頂十餘丈,一杆三丈銀紋大槍飄浮身旁,銳鋒逼人、煞氣彌泛、道紋隱隱、再問道:“現在呢?”
“六~六道?”
“你子真沒見識,難怪什麼人都敢惹。”抖罷威風,王戩收器回匣,道:“見面分一半,沒意見吧?”
“沒~沒沒意見。”
大吉大利,今晚吃雞;王戩樂樂呵呵拿了自己那份兒轉身閃人,臨出院門回臉道:“子,老夫下榻仙闕客棧,下次這種買賣記得找我,給你打個八折!哈哈哈~~~~~”
狠人一走,陰人沒了脾氣,被飛來橫禍坑吐了血,兩眼恨盯雙拳緊握喘粗氣;安子慘笑,恭恭敬敬將剩餘晶石悉數奉還,賠笑幾聲退了出去,拐過街角立馬一路狂奔,大有劫後餘生之福
伏仙城來了震元大修,如此牛逼之人必有傳,安子回府找到外門大佬龜柌住處,滿頭大汗推門就進。
院內是座簡易道觀,龜柌手持拂塵盤坐觀內,秀越和常有容立身在旁萬份焦急,得見安子進門身體顯有放鬆。
在這戰亂之城每都在死人,秀越至封道院回來不見安子,二蛋又一問三不知,感覺要塌,情急之下拉上閉關的常有容跑到找龜柌大佬,請求調動外門暗營幫忙尋找。
兩口溫情一番,安平安慰妥當,扭臉龜柌:“老大,問你個事。”
“老大?”龜柌皺眉毛。
“咳~~那什麼~您認不認識一個叫王戩的震元大修?”
也許來人名聲太臭,龜柌立感事態嚴重,起身瞪眼道:“黑麵陰神王戩王重一!”
“黑麵陰神?臥槽~~”四字道盡那廝是個常期打劫,玩黑吃黑的專家,安子狂拍大腿,蹲地抱頭大悔。
“他在伏仙城?”
“哪個狗曰的剛剛黑了老子一兩千萬,老大,你得幫我要回來呀!”打不贏叫家長,挑撥事非哥善長,安子獻上膝蓋抱住大腿,手裡揚著張獸皮欠張,乾嚎道:“你瞧,這是他逼子寫的欠條。”
“起來!成何體統!”龜柌怒喝。
“老大,你得為我做主哇!子撈點晶石不容易,都是血汗錢啦!”安子膽兒大,抱得更緊了,秀越趕緊過來勸解,別把事整大了。
“那王戩連外門大長老都忌他三分,你覺得老夫有那個資格?”
“不會吧?”嚎聲驟停,安拍拍屁股起身。
“王戩乃曜仙星闕神宮七神之一,震元中期兼五行陣道宗師,持七道槍劫破辰,在洪荒大修裡是出了名的黑麵神……”到這,龜柌語氣突變:“哼~八成是幾前那兩張懸賞告示招的事吧?”
“……”安子理虧,腦袋縮排褲襠。
“看來那個叫虛無念的三晶輩與你結怨甚深。”
“沒事兒提他幹嘛!”安子聲嘀咕。
“還敢犟嘴!”龜柌是真火了,太能惹事,怒道:“若非百年後你與逍遙聖子有一戰,老夫現在逐你出伏氏外門,滾出去!”
逗逼沒搬到白捱了頓罵,仨人夾著尾巴灰溜溜跑路,安子心有不服,聲暗噴:“媽的,遇見狠人就認慫,對一個弱不禁風耍威風,什麼玩意兒。”
……
外人在場秀越沒敢發作,回密室大發脾氣,恨鐵不成鋼瞎特麼折騰,兩口子頭回暴發肢體衝突,差點沒打死自家男人,二蛋興災禍埋臉暗樂。
被媳婦打安子沒覺得有什麼不妥,反到覺得挺幸福,想想認識的幾隻單身狗,沒人疼啊!
化鬱悶為食慾,晚飯扒了十來桶,吃飽喝足連線魅影,非刨根問底整個明白。
“公~公子~”畫面中,魅影不敢直視,語氣顫微。
“嗬~~還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