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誓要滅殺兇獠;所以說,沒事別招惹那些懂技術的駭客之流,否則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從戰術層面上講,此時正是偷襲的絕佳時機,但勾奕如芒在背,安子輸不起,寧可錯失機緣也不會賭那千萬之一的機率,最多看場白戲,自己又沒什麼損失。
如無意外,管丞的隕落基本沒什麼懸念;可安子不這麼認為,能修到震元都不是平庸之輩,再說萬惡森羅的刀身八成在他身上,關鍵時刻來一槓上開花的可能性很大。
看那項空鳴此時指揮七面陣旗揮灑自如,時間越久自信越滿,好像管丞一身氣運已經歸他所有,幻想自己成就大修的情景;一句話:心急吃熱豆腐,肯定會燙嘴!
“呲~~~~~嘩啦~~~~~~~~~”
十拿九穩的事果如安平所料意外發生,萬惡森羅刀身破塔而出,安子就覺一片金光打眼皮前閃一晃,隨之而來便是項空鳴一聲慘叫,所有旗陣頓失靈魂搖搖欲墜,五息之後陣威大減隨之消散。
“呲~~~~~~”刀身插地殺氣沖天,陰邪之物散發無限殺氣,邊上躺僅剩半邊膀子、死不瞑目的項空鳴。
“越族聖器怎麼會在他手裡。”虛空漣漪泛泛,矮個子勾奕拄拐走出;面對元次劫器竟離身三丈餘不敢近身。
思慮良久無果,扭臉看看被森羅刀體破壞的妖樓,正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自我修復,半根菸的功夫復得原貌,太邪性!
“沒見識的震元,連老夫都不敢隻身進塔,哼~~死得不冤!”
“呲啦~~~~~~~~~”
一聲撕裂口袋的動靜,打岩漿入口處破出一人,身形健碩紅袍背頭,出場霸氣如入無人之境,走得兩步便與一臉淡定的勾奕對眼。
“前輩!”背頭男氣場立減躬身施禮。
“小輩何人。”
“在下掩月北域燕飛陽。”
“嘿~”勾奕陰陰發笑,泛起漣漪扭頭就走,整得燕飛陽懵得一逼。
“媽的~估計被發現了!草~”安子一猜就知道,勾奕在給自己出難題,看你怎麼辦!
燕飛陽的出現不算偶然,以帝哥的心態探知一點,八成有清場之意,免得留坑將來不好填;因此決定繼續坐等,坐等那些牛鬼蛇神一一登場,重演那出自相慘殺的大戲。
對於神秘老者無故離去,燕飛陽已蒙生退意,待尋視一週,以現場所留痕跡和屍體推斷,很可能與那半節金色刀片有關,尤其是項空鳴,化成灰都認識。
“嗵~~~~~~~~~~~~~”
正考慮是否閃人,塔樓又現巨響,嚇得燕飛陽袖袍一卷,那刀身“呲啷”出土大泛血腥之氣,飛身兩丈已是膽寒心驚,殺氣如刀刮一般蹭得臉夾生疼,趕緊拋開數十丈,頭也不回奪路而逃但是……
“誰!”原路返回飛身進口,沒想到那裡早早戳著一人,燕飛陽大驚。
“哼~~原來荒仙谷主!”
“完顏宗!”
“飛陽兄,聞聽你在北域霸道得緊,今日為何這般恐懼?”來者完顏宗出言譏諷。
“宗兄,重生不易,燕某好意勸你一句,此地邪性,非是我等神魂所能承受,告辭。”
“慢著!”完顏宗攔身在前,道:“可曾看見項空鳴老賊!”
“他已經死了。”
“哈哈哈~~~”完顏大笑:“自以為陣道了得,敢闖這陰司神府,死得好!”
“你早知道此地?”
多新鮮啦!完顏宗被勾奕煉體傀儡,肯定知道一些隱密之事,從本質上講這算故地重遊,熟門熟路就在情理之中。
“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要多。”言罷與其擦肩而過,深入重地。
來了嚮導,燕飛陽打消退意,跟屁蟲似的又回來了,遠遠繞開殺氣森濃橫躺在地的刀身,一一解釋所見所聞,末了道:“宗兄,依你之見有幾成把握……”
“沒把握!”完顏宗轉身回首打斷其言:“此地為陰司神府總壇,上古次神遺留的鎮魂手段,無陣道大師級的人物誰也別想進去,那怕你是道得震元。”
“那宗兄為何不走?”
“呵呵~~飛陽兄!你在北域殺人無數,就算有陣道大師,你覺得他會幫你?”
“看來你有大師級朋友。”聽話聽音,燕飛陽領悟。
“不錯!而且此人就出自北域,嘿嘿~~沒想到吧?”
“誰?”
完顏宗瞧了一眼未作回答,岔開話題一指萬惡森羅:“此刀非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