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何時,無論什麼時候、什麼處境,那個兄長般的高大身影從心理上未離左右,那怕相隔無數光年,聞得訊息也會穿過重重阻礙救安平與危難之間;如果是公平較量,輸了是技不如人,自然沒得說。
實打實說,想逮住上官晨絕非易事,定有人洩漏行蹤,嫌疑最大的首當房子嵊。
無形之中,安子有了外人不可觸碰的逆鱗,滿帶怒火殺氣沖天現身蒼雲鐵血將軍府,立即驚動四方守衛即……陸氏妃顏與司陳楠。
“師弟!”禍害降臨,羞月有了主心骨。
“情況怎麼樣?”落地小院,大猴坐蹲門口精神萎靡,安平壓制火氣沉聲問道。
“晨已經閉關百年,怕是傷不得輕。”
“師姐,別慌,將事件經過前前後後仔細詳說。”
正如猜測的那般,房子嵊與齊方同匯合一處,雖未知二人具體定下何等策略,但齊方同一改常態,扭轉目標滿世界找尋安子的下落,三十年無任何結果就知道躲在哪了。
而上官晨小兩口依計而行,每到一處或多或少留有線索,就是逮不到人;如此這般捉迷藏似的耗了百十年,那齊方同不知從何處收到訊息將二人給堵個正著引發爭鬥,奇怪的是房子嵊當時沒在場。
二人纏鬥三晝夜,上官晨落於下風,以重傷的代價換來逃命機會,大猴豁出性命使出空間跳躍險相還生,事後遭到反噬,七十餘年才緩過勁兒。
“師弟,晨讓我轉告你,洩漏行蹤的可能另有其人。”
“我知道是誰。”
“誰?”羞月如暴怒的母獅。
安子默言半晌,正欲開口,小院進來一幫人,神態各異;那位久未露面的頑主司昇赫然在列。
“小賊!這裡不歡迎你,馬上滾!”仗其背後勢力陸妃顏叫囂。
“陳楠府主。”無視傻娘們瞎汪汪,安子難得有了禮數,道:“百餘年的照顧,多謝。”
“無妨。”司陳楠擺擺手表示無所謂,道:“這段日子無論你想幹什麼隨便你,但記住,別在蒼雲地界動手。”
“沒問題。”
“師弟……”
“師姐,無需多問,那個狗曰的跑不了。”說罷扭臉道:“二蛋,在這守著等我回來;大猴,跟我走!”
“吼吼吼~~~”
“你要……?”羞月話沒說完,安子已扛猴騰空而起,鑽進穿稜機沒了蹤影。
從棋局上講,掩月之行接近尾聲,也是最危險的階段;如今局面混亂使得安子無比安全,熬過去,便是傳說中的勝天半子;若貿然出手大動干戈,事必功虧一簣。
明知是計,安子義無反顧也要出這口惡氣;裝孫子裝了快一千年,沉積已久的負能量處在爆炸邊緣。
穿稜機速度提到最高,半根菸的功夫到達飄雲峰;果然不出所料,房子嵊與齊方同等候在此,飄雲殿大門緊閉,漣水惡婦算是迴避。
“哼~~”齊方同冷笑:“有種!”
安子魂視一眼沒理他,扭臉道:“姓房的,告訴我那個狗曰的行蹤,老子免你一頓打。”
“可以,但是有條件。”
“沒有條件!”
“那就恕房某無可奉告,而你也未必走得了。”
“就憑他?”
“小子,你似乎從未將齊某放在眼裡。”
“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老子為何要放在眼裡?”
“很好!”齊方同甚感欣慰,笑意的臉上爬滿殘酷,背後青紋器匣蠢蠢欲動。
“呲啷~~~~~”先下手為強,刀兄出匣金光晃眼,毫無真兆之下安子凌空一躍十餘丈。
“上境開天不過如此!”
“刀兄,困住他!”
本來以為發大招,齊方同眼眉輕敵顯得有些漫不經心,沒想到安子臨陣改招,冷寒域脫手,一連打出道道晶石懸空四周。
“無用之術,倒有些高手之風。”
“方同,你最好打起精神。”房子嵊感覺不妙,趕緊提醒。
“哼~~青辰星那位也是上境開天,照樣被齊某打得屁滾尿流。”
“洪荒掩月,東雲碧海,星辰御鬥·乾罡坤劫,起!”
談話間,陣已成形,以冷寒域為陣眼,上下凌晶三角倒扣合攏,將齊方同困在其中;房子嵊大驚,立馬轉身奪路逃躥。
“呲啦~~~”
沒飛出二里地,眼前虛空撕開道口,大猴化身巨猿手拎昊天棍呲牙咧嘴;房子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