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這是掩月星生存時間日子短的門派,安子無意間又創造了歷史。
最後一天,安子真急了,跑隔壁找柳騫寒商量,花一百兩租兩個弟子充充門面,結果被哄出來了,並放出話:你一個人瘋就得了,別拉上玄陽宗,咱們是要臉的人。
眼看將至寅時,地雷門大限將近,打太微湖方向來一人,身材矯健後背長槍,走道四平八穩臉上沒表情。
“臥槽!老天有眼!哈哈哈~~~~~”安子一蹦三尺高飛身相迎,生怕被別搶了。
“安兄?你怎麼在這?”
“哈哈哈~~~哥們,星辰何處不相逢,咱倆真有緣分,快快快,跟我走,正愁撈不到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闊別以久快被帝哥遺忘的那位開天煉體士——龐戟;安子甚至懷疑這宇宙是不是太小,哪兒都有熟人。
強拉硬拽,那龐戟雲山霧罩未解其意,當看到一修士立於眼前陰有笑意,趕緊身施一禮,道:“這位道兄……”
“哼~”那人冷聲打斷:“本尊不與你們這等煉體士為伍。”
“甭理他,來來來。”將龐戟拉桌子邊安子坐下道:“龐兄,我地雷門剛成立十天,有沒有興趣來耍耍?放心,只要你來,打今兒起你就是地雷門首席大長老兼政委,怎麼樣?哥們夠意思吧?”
“安兄,龐戟來掩月只為荒仙神武會,不知你這宗門可有資格參加?”龐戟道明來意。
“哎~姓韓的,有沒有資格?”
是的,貓戲耗子耍了十天的那位正是韓逸,至所以如此是怕兔崽子又玩兒失蹤,不盯著打坐都難以入定。
“有無資格本尊說了不算,那得看你的運氣。”
“安兄,不好意思!”
“哎哎哎~~你先別走。”快熟的鴨豈能他飛了,安子起身上前交涉,道:“姓韓的,我能參加為什麼他不能?說出個道理來,否則我特麼上九幽告你去。”
“隨便!”
“拷~你耍無賴?”安子毛了,正要力爭,那龐戟已扛槍絕塵而去,堪稱地雷門最後的救命稻草就此歇菜。
“你還有半個時辰。”韓逸笑了,提醒道。
安子明白,龐戟是個只認利益不講人情的,多說無用,就是沒明白他怎麼會到這來。
毫無疑問,地雷門硬挺了十天,在韓逸笑聲中被剿滅,房塌了、小心地雷的牌子拔了、桌子也燒了,就差二蛋沒被烤了,安子那臉被打得“啪啪”的。
“小子,多欣賞一下這殘雪似風的掩月,本尊會給你痛快的。”目的達成,韓逸並未離去,因為他料定安子很快會想那個唯一的破綻。
果然,安子不堪其累又連夜伐木造屋,忙活半宿勉強搭了門危房,門口又豎塊牌子,上書:掩月快遞公司,這回連桌子都省了,只要挺到荒仙神武會開始的那天,他就贏了。
然而……
天剛亮,韓逸看看日頭打袖子裡摸出張獸皮,伸出一指以元力為引畫了幾字,念道:“荒仙谷谷主有令,掩月快遞公司若在五日內無弟子門徒則就地解散,否則予以剿滅。
除了名兒和時間改了,與先前一般無二,安子一陣抓瞎。
“你特麼幾個意思?說好十天怎麼改五天了?”
“因為五天後荒仙神武會正式開始,小子,甭想耍花樣,你逃不出本尊的手心,哼~”韓逸心情非常爽,一切盡在掌控,很享受這種快感。
“拷~~”
這回沒等韓逸動手,安子自毀宗門,拍拍屁股騎驢回了玄陽宗,被人當猴兒耍了快半個月,上哪兒說理去?
有件事安子很納悶,韓逸待了十幾天,柳騫寒居然沒露面,更詭異的是百里飛塵連面都沒見著,雙方好像在刻意迴避。
回宗後躥樹進屋,鬱悶之心就甭提了,盤算著蒼雲府應該快到,師兄那邊問題不大,就看神武會上如何應對,安子沒把握肯定韓逸是否參加,只怪聖子身份太高接觸太少,更不懂聖族的規矩。
眼看大比之日臨近,形勢一天比一天嚴峻,整個北域死一般沉靜,唯有一人獨善其身;天亮後安子刨了根魚杆跑太微湖嘬死,反正蒼雲府已插手,沒人會關注他這個不起眼的煉體士,除了韓逸。
來到湖邊老位置一切如昨,摸出魚杆掛上塊香噴噴的肉片剛甩出去,打邊上突然躥出仨人,瞬間將安子給圍了。
“咹~~~”甭問,二蛋撒丫子如旋風一般跑了,其作風安子已經麻木。
“小子,本尊在此守了半個月總算逮著你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