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路向南,其方向正是蒼雲華府。
“勞煩通報,雲天上官晨拜訪司陳楠前輩。”上官晨摸出塊黑鐵牌子遞將過去,
“道友稍等。”
“有勞!”
至藥東陽成功煉得正陽回春丹迴歸翠微,便將九宮天隕所生之事報於府主;坐等數十年傳來落霞星雲周氏覆滅之事,頓時全府上下慌了大神;無他,兔崽子本事太大,將來若煉得太虛岐黃府定沒好果子吃,好在對武陽有再生之德、重生之恩。
然上官晨身在翠微,心卻時刻擔心安平,生怕出事;加上聞聽星痕一役那位穀神刺客滅了大半洪荒精英,哪還坐得住。
於是坐於針氈苦熬兩百餘年,待武陽身軀定形立馬閃人,仗其背後有人撐腰,橫掃九了宮閣大半後輩,逼得陸放漏了點口風,因無星辰傳送圖,七拐八彎晃了近二十年才找到掩月星,義氣之深絕不下老直。
等候少許,鐵血守衛抖著一身鋼甲請將進府,領至主府要地,蒼雲閣;其內有一身高八尺,腰圍~~咳~面如重棗的中年人立身相候。
“晚輩上官晨冒昧來訪,往司陳楠前輩見諒。”
“嗯~~尋老夫何事?”司陳楠揮手打發走守衛問道。
“前輩可知我師弟安博天的下落?”
司陳楠莫名其妙,名兒都沒聽說過,道:“小輩,南辰之地縱深十餘萬里魚龍混雜,老夫不可能每天時刻盯著,若無其他事就請離開。”
“慢著!”上官晨啥也顧不上了,面對一府之主絲毫不墜其風,道:“前輩可否派出人手暗中查詢?”
“哼~”司陳楠火了,面有微怒揚了揚手中黑鐵牌,道:“憑這塊牌老夫能親自見你已是給了面子,小輩別得寸進尺。”
“那就別怪晚輩得罪。”說罷,上官晨撩袍就走。
“狂妄!”司陳楠初次對上官晨,其印象妥妥的差評。
雖說看不慣,然不到三個時辰,司陳楠急了;上官晨將對付九宮閣那套用在蒼雲地界,四處尋事挑釁,連巡城守衛都打了,其做派很像安平,證明又傳染了一位……
但生氣歸生氣,那塊鐵牌可大有文章,其內更有存音錄語,聞得此子乃是雲天道尊的唯一傳人立馬慫了,來頭太大連陸放都惹不起,便何況是他老子——司北!
正想折,蒼雲閣又進來個年青人,一臉暗沉鼻青臉腫,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看誰都不順眼,當面踢翻了把椅坐著生悶氣;甭問,準是上官晨打的。
“欺人太豈!”
“砰~~~~~”司陳楠以摔懷為號,以表達內心的憤慨。
然一波未平又起一波,一鐵甲衛士匆匆進閣連忙道:“府主,趕快出去看看,有人傳迅。”
“?”一大一小沒明白。
“這個~天上有字兒。”估計這哥們小學專科畢業,文化水平不高無法描述。
兩相對視一眼快步出閣,抬頭一瞧,漆黑夜空金芒耀夜顯眼之極,以狗爬體印著一溜打油詩:荒仙神武會,北域一勺燴;南辰蒼雲龜,趁早洗洗睡。
“可惡!”司陳楠就算脾氣再好也忍不住了,御劍飛身上空誓找到那沒事找抽的混賬。
此事一出各有歡喜各有愁,上官晨樂了,甭想就知道定是出自安平之手,看樣子活得挺新鮮,大氣得喘欣然一笑,再次去了蒼雲華府。
“怎麼樣二蛋?哥的文采有進步吧?嘿嘿~~~”穿稜機早已升入高空軌道,那司陳楠豈能如願。
“你就嘬吧!總有一天踢到鐵板。”
“說點好聽的誇誇我會死啊?來根甘蔗,餓了。”
“怎麼回事?一天吃四根,你以前沒這樣啊?”
“哥是煉體士,吃得多嘛!趕緊的。”
這邊咬著寒雲紫竹,那邊槍斃他師傅都不心疼;而司陳楠御劍尋遍萬里之地吹了半個時辰風,怒氣之下發型極具個性,待空手而回,那位被打的小輩捂嘴偷笑。
“來人。”
“府主。”
“去,全城尋找一個上官晨的小輩,老夫要見他。”
“府主,可是肩上扛著個黑猴兒的那位?”
“你見過?”
“就在府門外,說府主會很快找他。”
司陳楠當下有種被打臉的感覺,多特麼沒面子。
“老爹,是不是出事了?”小輩湊臉上前問道。
“荒仙谷想統一北域,老夫豈能讓燕飛陽得逞;還有你,明日回九宮去。”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