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元星系外圍碩大火雲星星環,安平身處太空金錢交織緊抱玉人,呼吸困難面有窒息之色,心神微動塵陽出匣立挖冢墓一座。
是的,為破封鎖研得特殊玉簡傳送並非毫無用處;然未等傳送消失緊跟出一人,正是臭味相投的聖族渣男,蕭子稜。
安平全然無視,先將洞府精雕細琢一番,後將魏璇遺體擱置主室,望著眼前即將蓋棺之冢,摸出那顆已無道紋的紫龍內丹置於無魂屍首小腹。
“姐,你敢愛敢恨,心性豁達一生,小安子作為送墓人為你鑄得衣冠冢,願你來世別生這沒有人情的世界。”
蓋棺定論,安平眼前站立一塊無字之碑,抬手以斷金之力為其篆刻墓誌銘,從相識到相知,到最後葬於真元火雲。
待滿篇刻完已是殘淚星痕,最後落款安子沒猶豫,上書:夫君安博天。
身後蕭子稜全程無言,緊守成規默默注視,其神情竟無悲泣。
“呼~~~~~~~~~~~”安子氣悶抹淚閉眼長噓,取出二胡聳聳鼻子,改口道:“媳婦,夫君送你最後一程,以後我還會笑對人生,等我成就太虛,一定帶秀兒來拜祭,你不會寂寞因為……咱們是一家人!”
胡聲響起,甚是悲鳴,《葬花吟》詞曲摧人淚下。
“花謝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遊絲軟系飄香榭,落絮輕沾撲秀簾;一年三百六十日,風刀劍霜嚴相逼,明媚顏開能幾時,一朝飄泊難尋覓……”
此情此景無不滿眶泛淚,然蕭子稜依然神情無恙,看不出是喜是悲,極有耐性等待所有儀式完結。
“天盡頭,何處有香丘;試看香殘花漸落,便是紅顏隕落時;一朝看盡紅顏逝,花落人亡兩手空!”
“媳婦。”收胡入戒,安子淚眼紅朦強顏歡笑:“我要走啦!去完成我的修仙之旅,等我成就太虛,一定取了身後之人的腦袋立於此碑之下,贖你半生痴情仙緣,了卻俗世孽債!”
退出墓室封死石門還身隕石之上,與震元大修蕭子稜四目相對。
“交出下篇,看在往日的情份饒你不死。”
“聖族已有《太昊混天圖》必出天尊,為何苦苦相逼?還不惜搭上致愛,難道你一點都不覺得內疚?”
“我與她並無情素為何要內疚?”
安子氣得直哆嗦,再生責問:“聽說你親手殺了自己的女兒?”
“聖族不需無用女流。”
“明白了,蕭君武被你帶走了。”
“如今已是九大聖子之一,我的後代必能在聖族呼風喚雨,將來更是擎天支柱,天尊座下指掌一方星河。”
“你特麼就不怕遭報應?”安子額冒青筋厲聲怒問。
“哼~若真有報應,老夫豈能活到現在?”
無情之人一句禽獸之言懟得安平無言已對,此時若有實力定將其碎撕萬段,活了兩輩子從未見過這等披著人皮的畜生。
“你我相識一場也算談得來。”蕭子稜繼續道:“老夫不忍害你性命,墓室之言全當沒聽見,若將來真修得太虛,老夫這顆人頭任你來取,只要你有那個本事。”
“如果我告訴你,我並沒得到下篇,你信嗎?”安子醞釀半天才道。
“哼~小子,你與她苦苦糾纏數百年,憑剛才墓室那一遭老夫便能知道,你們之間已動真情,下篇必留遺於你。”
“呵呵~~你特麼真是人渣!媳婦,不值啊!”
“憑你這般心性我料你煉不到太虛,空有無極大道實屬浪費氣運,交出來,老夫的耐性是限度的。”蕭子稜言罷浮空飄起,隨時準備出手秒殺此獠。
“我覺得我不會死。”安子兩眼藐視。
“在未交出下篇之前你當然不會死!”
“看來你到現在還不知道我背後站著什麼人,御峰哥們真給面子,空有野心的傢伙。”
“就算你是道祖的門徒,今日也沒人救得了你。”
話音落地,虛空泛起漣漪隱現一老一少,蕭子稜頓時大驚失色,嚇得慌不擇路扭臉閃人。
“陽光!”獨身插足稜陽星域,指揮若定已弱勝強,袁午功不可抹,然此時卻並無喜悅。
“哥們,辛苦!”
“是我大意,我不知道哪出了錯讓魏玲琅知道稜子蕭的行蹤。”
“我知道。”安子翻眼利魂老者,道:“這位道祖,是你漏的風吧?”
“!!!”袁午愣驚。
“看來你的心境依舊豎如鐵石,為師想問一句,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