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哥你太客氣了,我明天就回去了,以後有什麼要幫忙的地方,你隨時聯絡我,還有,如果來京城玩,記得找我啊!”寧天喝了一杯酒說道。
“哈哈,那是必須的,來,走著!”高興一舉杯子,兩杯酒下肚。
於此同時,遠在京城東郊的一處四合院內,一名身材窈窕的女子呆立在窗前,無神的看著外面燈光下灑落的雨滴,一動不動。
身姿婀娜,已無可挑剔,絕美精緻的臉讓人心顫,遠看去,猶如一朵靜靜綻放的蓮花,讓人不敢褻瀆,無論身材氣質,已經到了極限,甚至比孫靜都要美,更勝氣質。
“聽雨,你都站了兩個小時了,時間不早了,你趕緊睡吧!”隨著沙沙的腳步聲,內堂走出來一位雍容華貴,看起來約莫三十多歲的女子,心疼的說道。
“媽,沒事,我都習慣了!”姬聽雨輕聲說道,“他最後一次離開的時候,就是在這院子裡,我就是站在這裡看著他離開的!”
“已經兩年了,他也許不在了……”
“媽,你別胡說!”
隨即,姬聽雨轉過身子,有些激動的說道,她不允許任何說這樣的話,因為他是她所有的回憶和希望,如果他不消失,很快,他們將進入婚姻的殿堂,他們將過上幸福的生活。
曾經,他們是多麼令人羨慕的一對,可現實卻不是這般美好,也許是她太美,也許是他太出色,或者是他們的出身太好了,遭天嫉,他神秘消失了,杳無音信。
從此,她不在綻放笑容,把自己塵封起來,不見任何人,不理會任何事情,傾盡所有力量去找她他,可惜,沒有任何訊息。
天,這個女人看起來也不過三十歲的樣子,毫不虛偽的說,她看起來和姬聽雨更像姐妹一樣,只是多了一絲成熟女人該有的韻味,而姬聽雨則是剛剛盛開的少女。
“好,媽不說了,早點回去睡覺,明天咱們回家吧,你爺爺今天電話說他大半年沒見你了,下月是他老人家生日了,你總該提前準備一下不是,也不枉爺爺那麼寵你!”
“嗯,爺爺那邊我肯定會去的,不過我這段時間暫時就住在這裡吧,或許,那天他要回了,我不在,他找不到我怎麼辦!”姬聽雨還是固執的搖搖頭。
“好吧,那媽媽不說了,早點休息吧!”尹若蘭知道自己這個女兒勸不住,也只好先進去了。
這兩年來,姬聽雨幾乎都是在這裡度過,他們家不在這裡,這個四合院是家族送給她的十八歲生日禮物,也成了承載他們快樂的地方。
“哎!”尹若蘭嘆了一聲,高家的公子,本該要什麼有什麼,甚至他這輩子什麼都不用做,就可以過上絕大多數人奮鬥幾輩子都過不上的生活,可是他偏偏愛折騰。
按照他的話來說,男人應該做一番事業,不是在家族的庇廕下享受,武者的世界太過乏味,到了他們家族這個份上,幾乎已經到了極致了,待著他會廢掉的。
結果,他依然選擇了去參加僱傭軍,僱傭軍聽起來,名聲不是很好,甚至可以用聲名狼藉來形容了,畢竟他們這些人,沒有信仰,沒有目標,沒有道德底線和人道主義,只是為錢而戰。
但是,有一點,無可否認,僱傭軍無原則,也就無所顧忌,很多軍隊層面處理不了的事情,僱傭軍可以解決,而且不需要理由,也不需要藉口,看你不爽就是幹。
華夏這些年發展到了令西方國家發抖的地步,為了阻止華夏繼續強大,他們可謂是無所不用其極,用一些卑鄙齷齪的手段為難華夏在國外的華僑,攻擊華僑的工廠,甚至慫恿海盜對華夏貨輪搶劫等等,每一次,這幫狗日的都犯下血債,但是作為堂堂大國,一舉一動都牽動整個世界都目光,輿論以及動作。
甚至於,要出手為自己的同胞討回公道,也要各種宣告,各種外交,一系列繁雜的手續過去,或許已經個把月後了,遭難的同胞心都涼了。
但是以個人名義出擊僱傭軍則不一樣,我說打你就打你,我說摧毀你的某個基地我就摧毀,打的過我打,打不過我跑,難不成,你還能出動部隊來對付我?
這幾年,高興的確是為僑胞們討回來不少公道,讓那些齷齪手段的執行者都付出了血的代價,但是幽靈一直虛無縹緲,他們根本找不到。
但是,夜路走多了終家鬼了,高興終於栽了,至今,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
幾乎就在同時,在京城西郊深處,一處諾大的園林建築。
“老高,為什麼還沒有訊息,你不是說你已經報案讓警察介入了嗎?”一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