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是在兩天之後,才知道梁家保住了位置,不的不對梁家的手腕錶示佩服,當眾揭露了馮敬堯的醜惡嘴臉,沒有全家跑路,反而沒有發生任何意外的事情,似乎這件事只不過是個插曲而已。
同樣令人想不到的是,為馮敬堯保守秘密導致超級傷殘,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可是陳家人居然在兩天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連同陳燦一起帶走了,外人無法理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這很快就成了一個茶餘飯後的話題,很快,陳家被人遺忘,似乎從來都沒在蘭城出現過一樣,這是歷史規律,誰都無法改變,失敗者,總是被淹沒在時間的浪潮裡。
陳家在蘭城的產業,絕大部份被其他幾個家族接受,只帶走了他們的輕資產和金銀細軟,走的太過倉促,連好幾棟房子都沒轉手變現,就這麼狼狽不堪的消失在了蘭城的是歷史舞臺上。
四大家族的大比武,持續了這麼多年,你來我往,沒有哪一次真的到了傷筋動骨的份上,也沒有任何一個新興的家族能夠躋身,但是這一次,就是因為高興,這個曾經籍籍無名的人的出現,打破了這個相對和諧的格局。
一個人,嘴臉居然可以醜惡到這種地步,簡直是匪夷所思,如果說馮敬堯作為蘭城武者協會的會長,在某些事情上,從各大家族撈好處,拿人錢財,收人禮物,完全可以理解,甚至就算是堂而皇之的接納了周家的周鳳也不會形成詬病,畢竟,男人無論什麼年紀,喜歡美女都是可以理解的。
作為如此地位之高的馮敬堯,酒色財氣,不沾絕對不可行,可是手段如此下作,以至於幹出這種天怒人怨的事情來,那就不在大眾接受的範圍之內了,而且法律也不允許。
“走吧,回去吃大餐了,估計阿呆都等不及了”,高興對孫靜微微一笑,兩人攜手往外走去。
馮敬堯,這個人背後給他設局,他斷然不會放過,因為他不認為馮敬堯有這麼大的能量,縱然這個老匹夫已經聲名狼藉,無法立足蘭城了,但是他的原則,是敵人絕不可以放過,眾目睽睽下難以下手,但是夜黑風高,可就難說了。
任誰都沒想到,一年一度,足以改變蘭城商業格局的盛會,盡然以這種荒誕的方式落下帷幕。
馮敬堯看所有人都離開之後,吐出了一口鮮血出來,咳嗽了幾聲,緩緩站了起來,他從未想過,他如此輝煌的人生,居然會以這種方式落幕,帶著滿身的狼藉離開。
出了這樣的事情,武者協會總會一定會知道的,而且,藍色褂子也不會給他好臉看,武者協會是混不下去了,蘭城這個地方,也沒臉呆下去了。
和馮敬堯的蒼涼和失意不同,宋家和周家可是滿載而歸,尤其宋象白,無數次的給高興道謝,他這次收穫實在太大了,能夠躋身蘭城四大家族,宋家的地位,完全是質變。
“高興,不,高先生,晚上我在蘭城飯店安排一頓便飯,務必請高先生賞光!”
宋象白躬身說道,以前,高興只是個宋氏集團可有可無的司機,他兩年裡都沒見過幾次,尤其今年以來,怕高興拐走自己的女兒,還安排了無數次的相親,可現在,估計上趕著撮合,人家也未必同意了,畢竟瞎子都能看出來,高興和孫靜的關係,而且,他已經有所耳聞。
以往的高興,小高,現在都變成了尊貴的高先生,連稱呼都變了。
這不怪宋象白的世俗,是當下的社會現實就是如此,誰都無法更改。
說實話,一個喪失記憶,幾近無家可歸的底層小人物,誰能想到,他華麗轉身,成為了改變蘭城商業格局和家族地位的主宰人物,宋象白不世故都不行。
尼瑪的這說話藝術,蘭城飯店,幾乎在蘭城算是最高階的待客場所了,宋象白居然說是便飯,不服不行啊!
高興聽到宋象白這麼稱呼他,多少有些不習慣,做人總不能忘本,如果不是當初宋象白父女把他撿回來,估計他都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有今天,無論他將來如何發展,都不能忘記救命之恩,當即說道,“老闆,你眼中了,我到現在為止,還是咱們宋氏集團的人,為公司,為宋家做事情,是我應盡的責任!”
高興這話一出,宋象白當即激動的差點老淚縱橫,講真,這年頭,有高興這種品德的人不多。
宋如萱更是激動的俏臉緋紅,同時心底暗暗抱怨自己,既然自己當初有那個想法,為什麼就放不下生女生的矜持主動一些呢,養了兩年,最後便宜了孫靜,不生氣才怪。
當然,她到現在都不知道,高興之所以廢掉陳燦,完全是為了她,不然還不知道怎麼感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