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局長的嘴裡居然會講出這樣的話,不禁頂撞道:“我就是一個不識抬舉的丫頭,就是愛沾患者身上的黴氣。您如果不改變主意,那我馬上就會原來的醫院。”
劉合一看方曉婉的堅決態度,就知道她不好駕馭,便嘿嘿冷笑:“組織上安排你做啥,就必須無條件地服從,哪有敢擅自做主的道理?你的組織關係已經從廣萊鎮醫院起走了,哪裡還有回去的道理?”
方曉婉根本不吃他這一套,態度很鮮明地表示:“如果是這樣,那我乾脆辭職好了。”
劉合一看局面要僵持起來,便立即改變態度:“曉婉姑娘千萬別意氣用事,有話好商量嘛。”
方曉婉也意識到自己真犟起來,是於事無補的,於是露出一副懇求的面孔:“劉副局長···我求求您了,就把我安排一家醫院去工作吧?”
劉合想了想,然後一拍胸脯:“你既然喜歡醫院的工作,那我就再努力一把,把你安排在一家條件好的醫院。”
方曉婉一看對方讓步了,頓時細處望外,連聲稱謝。
不料,劉合把臉一沉:“我說曉婉姑娘,你不能光靠口頭感謝我吧?”
方曉婉臉色一變:“您想讓我怎麼辦?”
劉合低頭看手錶,然後向方曉婉一指:“你看都快到中午了。你能不能請我吃頓飯呀?”
方曉婉思忖一下,然後試探問道:“難道我請您吃一頓飯,就可以解決我的工作問題嗎?”
“哈哈,差不多吧。”
方曉婉一咬嘴唇:“那好。我就請您吃一頓飯。”
劉合一看方曉婉痛快地答應了,眼神裡露出一絲詭異的微笑。
他把方曉婉帶出衛生局後,就把她拉到了一家飯店。
方曉婉本來就有請他的打算,於是等跟他落座後,就爽朗地表示:“您喜歡吃什麼,就爽快地點吧。”
劉合先是嘿嘿一笑,然後接過了菜譜。他點的菜不多,也不昂貴,但卻要了一瓶高度白酒,並要求方曉婉配她喝。
方曉婉的臉色微變,趕緊一擺手:“對不起,我根本不會喝酒。”
劉合心裡一動,裝作不以為然的樣子:“喝酒不就是跟喝水差不多嘛,有什麼會不會的?只要你喝了第一口了,就知道下一口怎麼喝了。”
方曉婉依舊推脫:“我真的不行,請您不要為難我了。”
劉合露出生氣的樣子:“難道我請你陪我喝幾杯也不行嗎?”
方曉婉依舊堅持:“我真的不能喝酒。您如果非要求我陪,那我就以茶代酒吧。”
劉合思忖一會,然後質問道:“你知道今天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嗎?”
方曉婉一愣:“我不就是拒絕您為我安排的秘書工作嗎?”
劉合苦笑道:“你看樣子不糊塗呀,現在全域性的人都知道我新招來一個女秘書,可不料她沒上任一天,就撂挑子不幹了。這不僅讓我坐蠟,更讓我難堪呀。”
方曉婉露出一臉的愧疚:“劉副局長,我真的很抱歉。”
劉合這時顯得很激動的樣子:“如今我想解解酒抒發一下內心的鬱悶,可你竟然一點面子都不給我。請你換位思考一下,我怎麼有心情幫你安排工作呢?”
方曉婉顯得無比的糾結,猶豫了好一會,才終於表態:“如果我肯陪您喝一杯酒,那您就肯成全我嗎?”
劉合陰沉的臉終於露出晴意:“好的,我們一言未定!”
方曉婉根本沒有喝過酒,當她把一杯白酒當作毒藥一飲而盡的時候,整個的五臟六腑的難受滋味,簡直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劉合這是一拍巴掌:“曉婉姑娘好樣的,再來一杯。”
他不由分說,又強行為方曉婉斟滿一杯酒。
方曉婉自從第一杯下肚,酒精就燒糊塗了她的理智,所以無法推脫第二杯了。她幾乎是被劉合強行灌下去的。
等她被對方灌得酩酊大醉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身體輕飄飄的,就像夢遊一樣。
劉合一看時機成熟了,就把方曉婉架出了飯店,並一直把她拖進自己的汽車裡。
方曉婉這時徹底不省人事了,身體軟綿綿地躺靠在後排座位上。
劉合鑽進了駕駛室,回頭看了一眼他已經征服的獵物,不由得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