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曉婉忿忿的言詞不僅讓秦松沐尷尬萬分,更讓潘月婷臉紅得像個關公,著急了半天,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秦松沐反映還是快的,立即嗔斥方曉婉:“她不是我的鄰居,更不是我的隔壁,而是我的前妻。我也不清楚她為什麼深更半夜跑出來。你不好好在自己的房間裡睡覺,跑出來管什麼閒事?”
方曉婉聽秦松沐連解釋帶責怪的話,才明白這個女子是他的前妻。她是一個很聰明的姑娘,立即意識到這位前妻這副樣子跑來,肯定跟現任老公發生了矛盾,就來找前夫哭訴來了(她剛才並沒有聽清楚潘月婷和秦松沐的對話內容)。既然是這樣,那她還是快閃比較好,千萬不要讓自己成為那個女子的出氣筒。
她的表情尷尬地一吐舌頭,就知趣地轉身走了。
潘月婷一直愣了半天,才緩過神來,並一指方曉婉的背影:“這個女人是誰?”
秦松沐一想到方曉婉要長期賴在自己家裡,心裡就有些不是滋味,這時只能對前妻說明:“她是我的房客。我已經把家裡的客房租給她了。”
方曉婉剛才的話已經讓潘月婷聽明白了。他和她並沒有同居,因為那個女人抱怨前夫並不碰她。但她依舊忿忿不平:“難道你缺錢嗎?為什麼把房子租給她?難道看不出她在打你的主意嗎?”
秦松沐這時擺出一副男人的尊嚴:“這是我的事,跟你有半點關係嗎?”
“你···可這裡之前也是我的家呀。”
“可現在已經不是了。你還回來幹什麼?”
潘月婷漲紅了臉,憋屈了半天,嘴裡才吐出一連串的質問:“你是不是我的前夫?我是不是你的女兒生母?我有困難了,該不該找你求助?”
秦松沐一愣,終於無奈地點點頭。
潘月婷深吸一口氣:“既然咱倆還有這樣的關係。但是不是該比普通的朋友關係緊密一些吧?”
秦松沐一想到自己以前對她的愛和她現在是朵朵的生母的事實,只好點點頭:“你需要我做什麼?”
“我···我不想跟老劉過下去了···想跟你復婚。”
秦松沐聞聽,臉色頓時一變:“不行,絕對不行!”
潘月婷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嘴唇抽到了半天,才終於發出了質疑:“難道老劉說對了,你真跟陳麗娟有染?”
秦松沐猝然一驚:“你說什麼呢?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哼,老劉說陳麗娟跟你勾搭成奸。目前陳麗娟正在你的授意下報復老劉呢。”
秦松沐聽了前妻的話,立刻想到了陳麗娟提到的請紀委調查劉合的事情。這確實跟自己有一定的關係。
潘月婷一看前夫陷入了沉思,不由驚疑道:“難道他說對了,你真跟陳麗娟有一腿?”
秦松沐最討厭有人用侮辱的語音來形容他與陳麗娟的關係,不禁怒氣衝衝道:“你沒有根據最好不要胡說,別以為天下男女都像你跟劉合那樣猥瑣。劉合利用職務之便,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性。你只不過是其中一個而已。他目前對你不好,那是很正常的。就像他那樣的幹部,會幹得長嗎?就算我容忍他了,那也會激起無數人的民憤。”
“你···你說他玩弄很多的女性···有什麼根據?”
秦松沐立即想到了躲回房間的方曉婉,但自己實在不好意思再請方曉婉出來證明此事,只好鼻孔一哼:“你不要問我。那些調查他的人,必將給予他一個公正的結論。”
潘月婷思忖了一會,突然表現出無比的懺悔:“松沐,都怪我當初鬼迷心竅了,請你看在朵朵的份上,就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秦松沐一愣,立即回想起方曉婉的話——扳倒了劉合,那月婷該依靠誰?
他不禁問道:“難道劉合已經垮臺了嗎?”
“還沒有···不過他自從接受組織審查後···心情很不好···竟然打我···”
秦松沐一聽,感覺有點不可思議,眼前這個女子跟自己過了快二十年了,自己都沒捨得動一手指頭(當然那次被捉姦除外),而那個劉合才跟月婷同居幾天呀,居然敢對月婷大打出手?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月婷,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憤怒地發問。
潘月婷一看自己的前夫對自己的遭遇已經表現出一副義憤填膺了,不由緩解一下激動的情緒,開始講述起今晚的發生的事情···
原來,劉合這幾天一直憂慮重重,今晚下班回家,整張臉更是抽搐得異常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