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她的衣服幾乎都脫光了，可以看到非常白皙滑嫩的肌膚，這跟剛才的李建兵的情況完全不一樣。

秦松沐作為醫生，自然不需要回避王雅芹身上的隱私。他甚至用手指去觸控她身上一下敏感的部位，但眼睛卻一刻不停地觀察她的表情反應。

過了片刻，他才轉身面對張達裕講道：“以後她也要由你親自負責，並繼續按照我的醫囑給她用藥。”

張達裕點點頭，並樂觀地表示：“我覺得這位女患者是最有可能在我們病區創造奇蹟的人。她自從改用您的治療方法，氣色是越來越好了。”

秦松沐卻並沒有表現出足夠的樂觀，不由眉頭緊皺：“可她的顱腔內有塊淤血壓制著她的神經中樞，如果不把那塊乾枯淤血取出來，會讓我們很難辦的。我現在只能希望透過保守治療讓她出現奇蹟了。”

張達裕試探道：“秦主任，您是整個海河市最權威的腦外科專家，如果做一臺開顱手術還不是菜一碟嗎？”

秦松沐不由一陣苦笑：“我倒是想再試一試我的身手了，可惜患者的家屬不給我這個機會。”

張達裕又感到有些匪夷所思：“家屬的表現真是讓人費解，哪有不希望自己親人儘快康復的？”

秦松沐這時又警覺地吩咐劉護士長：“你還要對她的安全決不能放鬆。”

劉護士長點點頭：“您放心吧，我也最近發現患者的女兒和女婿都表現不正常，頻頻過來檢視她的動態，所以一直不讓這間病房裡離開我們的護士。”

秦松沐心裡一動：“你覺得患者的女兒和女婿都值得懷疑？”

“嗯，自從您分析這裡幾次出現情況可能都跟王雅芹有關，那就不難分析她如果出事了，誰才是最大的受益者。我現在對他們格外注重提防。”

秦松沐淡然一笑：“你的警惕性是值得肯定的，但如果推斷是她的女兒或者女婿從中作梗還為時尚早。”

旁邊的張達裕也附和道：“就是。起碼患者的女兒不會害自己的母親的。再，她是救自己的女婿才變成這樣的。目前她就算恢復了，難道還能奪女婿的權嗎？”

秦松沐並沒有對張達裕的話發表意見。他其實心裡很迷茫，只能把調查事件的一切真相都寄託在那位退休的老神探身上了。

當他最後離開一病區，因為有心事，便走了樓梯。

當途徑二樓時，他不由想到了方曉婉。如今他沉重的心理好想找人傾訴一下，而方曉婉則是最理想的傾訴物件。可是，自己能在這個時候還主動接近她嗎？

他懷著一顆矛盾的心情繼續往三樓邁出了步伐。

再方曉婉還躲在老者的病房裡。因為這間病房連著網線，是方曉婉搞特權為老者安排的，就是讓他能順利發表網路。如今，她利用自己的手機特意在這間病房裡蹭網。

她和老者已經吃過午飯了，並把秦朵朵的想法告訴了老者。

老者雖然年過六旬，但思想絕對很新潮，非常贊同這個想法。他甚至親自收拾殘局讓方曉婉有更多的時間透過微信介紹莉莉的情況。

方曉婉首先利用手機編輯一段網文，為了讓朋友圈裡的網友們讀後能產生共鳴，於是編輯得很動情——我叫方曉婉，現在是海河市腫瘤中心康復病區的一名主治醫生。我平時很少聊，因為我身邊有許許多多的病危的腫瘤患者等待我的關心和救助。雖然這是康復病區，但入住的患者都是一些已經被認定沒有治療價值的晚期腫瘤患者。有的時候，這裡有病逝的患者被抬出去。所以，有人形容這裡是‘死亡病區’。的確，這裡還沒有一個患者能康復出院的。就在一個多月前，我們病區裡住進了一個叫段莉莉的女孩，她才僅僅六歲半，但卻是先性心臟畸形，並且合併為心臟噁心腫瘤。她目前能維持生命的就是依靠‘希納倫’的特效藥。而那種要價格特別昂貴。她目前的治療費完全需要好心人來提供。可是，她目前的治療費還是缺口很大，並且拖欠醫院上萬元的醫藥費了。我們醫院本著壤主義精神，並沒有為莉莉停下救命藥。但是，這種藥畢竟的進口的，並不是我們醫院可能承受得聊。她的情況牽動了我們很多醫護人員的心，並積極為她募捐和向社會呼籲。可是，依舊是杯水車薪。這個女孩平時很樂觀，甚至還積極助人。她的愛心感動過一個老病友。他在自己臨終前得到女孩照鼓情況下，把自己的數十萬存款偷偷給了她。但女孩在老病友不孝子孫大鬧醫院的時候，毅然拿出了那筆鉅款。就在今，她又錯過鄰二筆救命錢。這跟我有關係。當時她媽媽的男朋友（她生父因為她的病，從就拋棄了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