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懂愛情。否則,你就不會說出這樣沒有人情味的話了。”
刑警隊長的臉上頓時有些發燒,鼻孔卻是一聲冷笑:“姑娘覺得自己救得了嫌疑人嗎?我只知道愛情不是靠走極端的付出方式。你無法怎麼做都救不了他了。現在擺在你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立刻釋放了人質,向警方投降。”
肖飛兒惱羞成怒:“你簡直做夢。我命令你立刻在一分鐘內放開我的男朋友,否則我會讓你們親眼看到這個女人的喉管被割斷的慘況!”
肖飛兒話音剛落,便在那把匕首上加力了,方曉婉的脖頸已經被刀鋒觸及到了,並滲出了鮮血。
“曉婉姐!”
秦朵朵在燈光下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失聲尖叫。
秦松沐趕緊顫聲命令刑警隊長:“李···李隊長···請您快放人吧。”
刑警隊長一看那個女子竟然是一個亡命之徒,也一時失去了方寸,趕緊命令挾持陸浩宇的特警:“快放人!”
挾持陸浩宇的兩名刑警見狀,也似乎不敢怠慢,立即鬆開了陸浩宇,並試圖開啟他的手銬。
不料,就在這個時刻,已經解除控制的陸浩宇並沒有接受警察接下來幫他開啟手銬,而是朗聲道:“等一等!”
那位掏出鑰匙正要幫他開啟手銬的刑警不由一怔,下意識停了下來。
陸浩宇雖然還被反銬著雙手,但卻卻向肖飛兒緩步走了過去。
肖飛兒一呆,那隻握緊匕首的手稍微鬆弛一下,但依舊緊緊控制著方曉婉。
“浩宇,你為什麼不讓他們幫你開啟手銬?”
肖飛兒望著還揹著手的男朋友,有些詫異地質問。
陸浩宇在距離肖飛兒和方曉婉不到三米的地方停了下來,並反問道:“飛兒,你是怎麼來的?”
肖飛兒含情脈脈地望著他:“我知道你今晚要來刺殺那個女人,卻不讓我參加。可我心裡一直髮慌,眼皮也跳個不停,於是決定暗中幫你一把,於是就憑藉自己的身手,越過醫院的後牆趕到這裡接應你。可是,我還是來晚一步,發現你已經翻窗進去了,併發覺你已經遭到警察的伏擊了。我趕緊躲起來,正想辦法要暗中解救你的時候,突然發現這兩個女人正在暗處利用手機拍攝警察抓你的過程。我以為她倆是搞宣傳的女警察或者是女記者,便襲擊了他倆,然後擒住其中一個做人質。”
陸浩宇不由嘆了一口氣:“飛兒,你真是太傻了。難道認為劫持一個女人就可以救得了我嗎?”
肖飛兒一怔:“可他們已經屈服了呀?”
“唉,就算他們投鼠忌器,放你我離開這個危險之地,但我們就能逃得了嗎?”
肖飛兒把鼻孔一哼:“你我都有一身功夫,怎麼逃不了?”
陸浩宇不禁苦笑:“你真是個傻丫頭,我倆就算身手再好,難道能從荷槍實彈的警察的追捕中脫身嗎?在當前的發達的資訊時代,別說我們成為了通緝犯,就算是沒有身份證明的普通人都在外面寸步難行。我們就算逃出醫院,也逃不出被警方撒向天羅地網的海河市,就算僥倖掏出了海河市,也逃不出處處都設立關卡的中國。再說,就算我們能逃出國外又能怎麼樣?最後還是會被抓回來的。所以,只要我罪行被暴露了,那做任何抵抗都是徒勞的。”
肖飛兒心裡一沉:“浩宇,難道我們真到了人生絕路的地步了嗎?”
陸浩宇黯然道:“看樣子警方已經掌握了我當年謀害王雅芹的證據。今晚設計誘捕我,無非是把我的罪證做實了。我犯下了滔天罪行既然被揭露了,那就沒有一絲的僥倖心理了。所以,在敗局已定的情況下,我們做無謂的掙扎或者濫殺一些無辜,也根本沒有任何意義。”
秦松沐等人一聽陸浩宇居然能講出這番透徹的話,都大感意外。
方曉婉雖然還被肖飛兒控制著,但此時心裡已經不那麼緊張了,並暗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肖飛兒愕然地望著他:“浩宇,難道我現在該放了這個女人,向警察束手就擒嗎?”
陸浩宇趕緊搖頭:“你先不要放了這個女大夫,還是可以拿她做籌碼的。”
肖飛兒眼睛一亮:“我們該怎麼做?”
“飛兒別急,容我跟他們談一談。”
陸浩宇緩緩轉過身來,並把目光盯在了秦松沐的身上。
秦松沐心裡一動,也用堅毅的目光迎了上去。
陸浩宇打量他片刻,才疑惑道:“秦主任,我剛才聽你對警察說,我的當年的罪行都是你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