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
謝鸞因用紅彤彤的眼睛瞪著他,也不說話,隻眼裡的淚珠子如同斷了線一般,直往下掉。
齊慎看著,心疼得揪作了一團,這才想起了什麼,神『色』不安地忙道,“對不住,阿鸞!我剛才……我剛才那是氣急了。你……”一邊小心翼翼瞄著她的臉『色』,一邊伸出手往她身下探去,“還疼嗎?”
往哪兒『摸』呢?謝鸞因一把開啟他的手,怒道,“怎麼不疼?我難道就想被人拿捏著『性』命,當成人質麼?我還得顧著自己,顧著壽哥兒,這麼多晚上,都不敢睡得太熟,生怕會有什麼變故。你不知道那時的事兒,若是我不……那還不知道……我帶著壽哥兒拼命逃了出來,壽哥兒又病了,我怕得要死,好不容易見著你,你一句溫存的話都沒有,你居然兇我,還打我,還……還打我那裡……”
謝鸞因越說,越是委屈,眼裡的淚掉得更急不說,覺得不瞭解氣,抬起手來,握成拳頭,往他胸口捶了下去。
一下再一下,拳頭如同雨點兒一般落在他胸口,他疼沒有疼,她不知道,只知道他的胸口硬邦邦的,像是一塊兒生鐵,她的手反倒疼了。
齊慎由著她捶了好些下,這才伸手,將她的拳頭包在了掌中,“仔細疼了你的手。”
謝鸞因神『色』已是平靜了許多,只卻還是滿滿的委屈。
齊慎見狀,終於是嘆了一聲,抬手將她緊緊摟進了懷裡。
誰知,卻是聽得懷裡的人驀地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一驚,這才想起一件事,忙將她從懷裡稍稍推開,目光已是焦切地在她周身上下打量,“對了,說是你受了傷?傷在哪兒了?”
謝鸞因倒也沒有扭捏,指了指背後,“被拉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