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是藕粉色,而這方絲帕,卻是粉紫色。
“我那時,便有些懷疑,是以,我特意用斟茶來試探了她。可她接了我給她倒的茶,半點兒也沒覺得有什麼。這只是一種下意識的動作,說明她根本已經習慣成了自然,有些東西,是你無論如何小心隱藏,也隱藏不住的。”
聽到這裡,齊慎一雙黑眸中,已是一片幽暗,“你是懷疑她……是倭國人?”
倭國人對菊花敬畏,進屋時,便會習慣脫鞋,厭惡紫色,喝茶時,與他們待客時,為表熱情,總由主人斟茶不同,他們喜歡互相斟茶,並且,甚少自斟自酌。
“不錯。”謝鸞因點了點頭,“我之前還是懷疑,不過,她特意送我這對鐲子,倒是讓我差不多可以確認了。她就算不是倭國人,也必然是與倭國人極為密切。”
“這對鐲子有何不妥?”齊慎皺眉望向她放在膝上的漆盒裡,那對亮晶晶的鐲子。
“方才,我覺得瞿夫人備的茶點甚是好吃,是以,便多吃了幾個。”
“你何止只吃了幾個?”齊慎說到這裡,不由笑了,“今日胃口怎的這般好,你都不怕有毒的?”這話,自然是玩笑。
瞿夫人不管是不是真有問題,今日約他們相見,自是有所求。
既是有所求,自然就不會做那等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蠢事。
謝鸞因也有些無奈,“我也不知為何,今日就是覺得那些點心格外可口。不過,入口之前,我都有仔細聞過的,沒有問題,才敢放心大膽地吃。”
她也不是那傻的,還不知道那瞿夫人葫蘆裡到底賣得什麼藥,她自然不能不多個心眼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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