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她居然又做了這麼多。
謝鸞因聽罷,卻是皺眉,“你又來了。再這樣,我生氣了?還有,你接下來要集訓,只怕是要忙起來了。我想過了,我便先回莆禧去。反正,我是不會回福州的,莆禧好歹離你近些,你有了空,便回去看我,也方便。”而她,也可以騰出手來,快些將手底下的產業理清楚,或許,還得再想想掙錢的招兒,沒辦法,誰讓自己偏嫁了個這麼會燒錢兒的主呢?缺錢啊!
齊慎勾起嘴角,不由分說便是伸手將她的腰一勾,摟過來,便是重重一吻,“夫人饒命!這不是見外,是真的,除了謝謝,我不知道還能說什麼。”
額頭抵著額頭,就這樣,靜靜伴著彼此,哪怕是一輩子,那也甘願。
謝鸞因終於笑了,“那就不要說。你不是說了麼?從今往後,你會對我好一點,再好一點,讓我一輩子也離不開你麼?那你便用做的吧!”
“好啊!”齊慎笑眯眯應了一聲,然後……
“啊!”謝鸞因一聲尖叫,雙腳騰了空,被他抱起。
她圓睜了眼,瞪著他,“你幹嘛?”
“不是你說的嗎?用做的。”齊慎笑眯眯道,然後,身體力行,抱著她,便是大步朝帷幕後的床榻而去。
“你瘋了,這可是在軍中,而且,天都還沒黑。”
“噓!只要你小聲些,我保證,絕對沒有人來打擾我們……”
“齊略商,沒想到你居然……”
“居然怎麼樣?白日宣『淫』麼?夫人莫不是想要去告我?”
“噓!要罵我,也省著些,免得一會兒沒力氣了!”
“你不要臉你……唔!”帷幕後,謝鸞因被扔上床榻,還不及起身,便已被人欺身上前,密密實實地壓住了。
剩下的話,被堵住。
不一會兒,便成了走樣兒的聲音……
營房外,落霞漫天,掩映著海水,亦是成了一片絢爛的『色』彩……
霞光散盡,天,一點點暗下。
終不再是白日。
入夜,有些事,恰恰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