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聲都不吭,我敬你是條漢子,不過……不知道,這棍子,若是打在她身上,她可受得了?當然了,你也可以從現在開始祈禱,她永遠不會落到我的手上。否則,我這刑室裡的所有刑具,到時都可以在她身上使上一遍,並且,一定會當著你的面。”
雖然,她沒有明說,那個“她”是誰,但她與聽的人,心照不宣。
謝鸞因語調輕幽地道,而後,便是將手裡拎著的棍子,往邊上一扔,轉身出了牢門。
不管身後那人憤怒的吼叫聲。
只是,待得出了牢門,謝鸞因的臉『色』,便是一點點沉了下來。
“夫人可問出什麼了?”坤一實在是沒有聽懂,不得不問。
“他不老實。從另外兩個人那兒下手吧!”今天運氣不錯,逮到的魚,不只一條。
“我有些累了,其他的人,交給你了。”謝鸞因甩了甩有些痠痛的手臂,打人與被打的,都疼,有什麼意思?
所以啊,暴力不好,真的。
回了房中,謝鸞因這才草草收拾了躺下,窗外,天『色』已是矇矇亮了。
睡了不過一個多時辰,坤一匆匆而來,已是有了結果。
與那人一道被抓的另外兩人,可沒有他那麼硬的骨頭,扛不住酷刑,已是糟了。
而得到的訊息不太好,是以,坤一的臉『色』有些難看。
“倭寇準備對漳浦一帶動兵了,這回,是大動作,打的是從漳浦撕開口子的打算。只是,他們兵力不如我們,所以,有些怕周圍的州府馳援,是以,各個地方,都派了人去搗『亂』,便是想讓我們『摸』不清虛實,自『亂』陣腳。”
“夫人?可要立刻去信告知大人?”
倭寇這般心機,不能不提防啊!
謝鸞因聽罷,卻只是沉『吟』著,久久不語。
“夫人?”坤一見她久沒有反應,不由輕聲催促。
謝鸞因眉心緊顰著,“我總覺得,有些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