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兩斷。僅剩的一點情分,也被前些日子在京城時你的所作所為而磨滅得涓滴不剩了,殿下委實用不著與齊慎比個高下。”
“不過,有件事,殿下倒也沒有想錯,在我眼中,你不如齊慎之處確實良多。別的且不,就作為男人,作為丈夫,你便遠遠不如他。因而,殿下莫再想些什麼不可能之事,你知道我的『性』子,我沒有換丈夫的打算,那麼,無論他是生是死,都是他,不會改成旁人。”
著,她也不顧李雍的臉『色』,舉步欲走。
卻又在走時,想起了什麼,停下步子道,“對了!殿下若是當真有著男兒擔當的話,應該好生想想,今日的刺客,究竟是何來頭。還有,這一路所見,難道就沒有對殿下有一丁點兒觸動?你可是堂堂大周的王爺,可為這大周的黎民百姓做過些什麼麼?”
罷,她對李雍鐵青的臉『色』視而不見,扭頭便走。
迎面,剛好瞧見快步而來的坤四,主僕二饒目光在半空中交錯一瞬,坤四停步,拱手行禮,而謝鸞因卻是腳下未停,目不斜視,與他擦肩而過。
而他,等到與謝鸞因錯身,便快步到了李雍身邊,回稟道,“前方一里之外,便是岔路,一條往隸州,另外一條是往陝西行都司的。”
瞧見謝鸞因走近時,坤一便是快步而來,拱手見禮。
謝鸞因淡淡點頭,“事情可都辦妥了?”
坤一點頭。
謝鸞因的眼角便是往身後輕輕一個迴轉,“你猜猜,前方的岔路口,咱們的督軍大人會撿哪條路來走?”
坤一斂下眸子,沒有回答。
謝鸞因卻是倏忽笑道,“這回,卻是未必由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