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緊盯著她,一邊慢悠悠地著。
謝鸞因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我怎麼記得,你不久前才過,什麼過往的情分,都一筆勾銷了?如今,卻哪裡還來得過往的情分?再了,你怎麼就寧願寄望於別的男人,卻也不告訴我,讓我這個做夫君的,來想辦法解決呢?”
“我那還不是怕讓你分心麼?何況……那時,李雍已經截斷了我與外界的聯絡,我已經儘可能想辦法暗示你了。”那幾封完全不是她的風格,又半字未改的書信,便是她對他的提醒啊!
齊慎想必也想到了書信,哼了一聲,雖然還是未見開懷,到底卻是暫且放過了她。
“你覺著,李雍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開始談正事了,謝鸞因悄悄鬆了一口氣,面『色』恢復了平靜,“我起先以為他當真便是因為偶然得知我居然嫁給了你,一時怒不可遏,這才謀了那督軍之位往陝西來興師問罪,可是,後來一想,我未免太高估自己了,豫王殿下,從年輕時起,便不是那隻知兒女情長,不顧一切之人,如今,大權在握,自然更不可能只憑一己私心便魯莽行事,他此來,不過是拿我作幌子罷了。”
“只怕……也是順水推舟之舉?”齊慎笑道。
“你猜到了什麼?”謝鸞因挑眉,有些好奇。
“如你所言,也不過猜測罷了,做不得準。”
其實,就是他不,她也大體能猜到。謝鸞因抿嘴笑了笑,“那你打算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