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自己,到了之後,記得來信報平安。若有什麼委屈,你也別憋著,儘管來信跟我說,你知道我的,我可不管那麼多,只要是敢欺負你的,我管他是誰,別的不說,先揍得他滿地找牙再說。”
徐子亨一邊說著,一邊狠狠握了握拳頭,目光意有所指地瞥了齊慎一眼,滿是威脅。
謝鸞因瞄了瞄兩人抿住嘴角偷笑,“你當我是什麼人?哪裡能任由人欺負的?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笑呵呵朝著齊慎擠了擠眼睛。
齊慎真是拿她沒奈何,苦笑了一記。
“倒是你啊,也老大不小了,還是早些將親事定下來,也好收收心,讓你家老太太和表嬸她們放心。”臨走,謝鸞因又說起了這事兒。
徐子亨這一年多來,常被變著法兒的催婚,一聽,便覺頭疼,皺了眉,略有些不耐地道,“知道了,我自己的事兒,我自己知道。你還是少操些心,年紀輕輕的,怎麼嘮叨了,小心人家嫌棄你。”
那個人家是誰。不言而喻。
謝鸞因氣笑了,“我這可是為你好啊!不是那個人,我還不樂意嘮叨呢。”
“好了好了。別囉嗦了,再囉嗦,天都要黑了。”徐子亨一邊說著,一邊快手快腳地將人攆車。
齊慎將謝鸞因先扶了車,這才回頭與徐子亨拱手作別,“此別過,徐世子保重。”
“齊大人也是,還有……照顧好阿鸞。”徐子亨又是不放心地交代道。
齊慎笑笑,沒有說話,轉身了馬車。
馬蹄噠噠,車輪轆轆,踏著暮色霞光,往山下而去。
徐子亨面的笑容一點點沉溺下去,負手站在原處,目送著那馬車走遠,久久不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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