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又從不委屈自己的任性,以致於在這京中幾乎是沒什麼朋友。
但也唯獨有個例外,便是曹芊芊了。
曹芊芊出身威遠侯府,也是功勳世家,只是,威遠侯府近幾代人才凋零,這才慢慢邊緣化,有些沒落地架勢。但曹芊芊卻與謝璇甚為投緣,兩人就是平日不得見時,也是每日都有書信往來,所以,對彼此身邊發生的事情多很是瞭解。
曹芊芊知道今日東宮夜宴,也知道定國公府必然會接到帖子,但謝璇卻在給她的信中說明了自己並不想赴宴。
對於謝璇骨子裡的任性,曹芊芊還是很瞭解的,會有此疑慮倒也正常。
謝璇轉念想通,本來就是佯怒,如今更是釋懷地笑了,伸手便是攜了曹芊芊的手道,“知道你不是故意躲著我便好。不過……你怎麼來了?”她在給芊芊的信中,雖然有些話,並不敢明說,但也算是暗示了好些,以芊芊的聰慧,不該看不明白的。
她是因為與太子妃有這層血緣在,被她娘逼著不得不來赴宴,但曹芊芊卻完全可以找個藉口,哪怕是託病,也可以避開今日的事,不來淌這趟渾水的啊!
曹芊芊聞言便是苦笑道,“你該最明白我才是。我們出身富貴,託庇於家族,可有些事……便是身不由己。”
曹芊芊說得隱晦,眉宇間的愁緒淡淡,沒有言明,謝璇卻是心有慼慼焉,嘆息一聲,握住她的手道,“雖然來了不得已,但我們也大可邊上看著就是。”明知是渾水,何必去摻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