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婦』人在她相公的安撫下,神『色』總算稍稍安定了些。
半點兒沒有瞧見她男人望向暈倒在地的謝鸞因時,眼神中的陰翳,他們如今的狀況,是再經不得半點兒風吹草動了,若是哪怕是寧可錯殺,也絕對不能放過。
“這是怎麼回事?”院子裡,驟然響起另外一人的聲音,很是沉冷。
男人一愕,轉向來人,忙拱手道,“輝哥。”然後,將事情的經過三言兩語給交代了一回。
後來的那個男人一邊聽著他說,一邊已是蹲在了謝鸞因身邊,將她細細打量了一回,太仔細了,仔細得那年輕『婦』人都忍不住輕輕扯了扯自家男人的衣袖。
輝哥這是幹什麼?難不成……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不過……這姑娘倒也果真是一副好顏『色』。
輝哥若是要瞧上,也是正常。
這個時候,『婦』人倒是真心希望起自己今日當真是錯怪了一個好人,說不準,還能誤打誤撞促成一段姻緣不是?
那“輝哥”卻是在細細打量過謝鸞因後,眉心越皺越緊,目中泛出驚疑之『色』。
“強子!將人給帶進屋裡去。”末了,他便是這般吩咐道,而後,又對『婦』人道,“強子媳『婦』兒,你幫著跑一趟,去將清哥請來一趟。”
而後,不等兩人應聲,他又改了主意,“還是算了,你們倆在這兒將人給我好好看住了,我親自去找清哥來。”
說罷,他便是小跑著衝出了院子。
從始至終,他的動作都快得離譜,甚至強子和他媳『婦』兒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輝哥今日這是怎麼了?”強子媳『婦』兒愣愣道。
強子搖了搖頭,然後,便是滿腹狐疑地望向暈倒在地的人,輝哥今日是有些不對勁,不!只是剛剛才不對勁的,就是從打量了這姑娘之後,難不成……他們今日當真一不小心逮到了一條大魚?
過了沒一會兒,院子外再次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卻是那輝哥去而復返,手裡還拖著一人。
“我說,阿輝,你到底有什麼急事,不能方才說清楚的?非要將我拉這兒來?你不知道二爺為了安哥那事兒正惱著呢,讓我無論如何得想法子將那個害了阿安的女人給綁了來,我手裡可還有一堆煩心事兒呢。”被拉來的那人,一邊身不由己地往前走,嘴裡一邊抱怨道。
聽到這話,輝哥卻是急急剎住了步子,然後神『色』很是莫名地望向他道,“或許清哥的煩心事,今日便能少了一樁。”
“什麼意思?”清哥皺起眉來,狐疑地望向他。
輝哥抿了抿嘴,好一會兒後,才吞吞吐吐道,“那個傳言中害了安哥的姑娘哦,不那個女人好像自己找上門來了,方才已經被強子給弄暈了,如今,應該就在屋裡。”
“你說什麼?你確定?”清哥一雙眼睛一瞬間便是銳利了起來。
輝哥的頭,卻點得有些不自信,“不是請人畫了畫像嗎?如果沒看錯的話,應該是她。”
清哥的眉心皺了起來,“你說,她是自己送上門來的?她怎麼會找來這裡?”清哥雙眸中閃過一絲戒備,然後便是轉身,大踏步朝著廂房的方向大踏步而去。
輝哥連忙緊隨在身後,一邊追,一邊問道,“如果真的確定是她,那二爺會將她怎麼樣啊?難不成當真要讓她給安哥償命嗎?”
“那是自然的。若不殺了她,如何讓安哥瞑目啊!”清哥一邊回應,一邊疾走。
“可是二爺都說了,刺殺韓明這條路行不通,是安哥一意孤行啊”輝哥在身後勸道。
清哥腳步猝然一停,就停在那緊合的房門口,邊上的強子和強子媳『婦』兒連忙喊道,“清哥!輝哥!”
無論是清哥還是輝哥,都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理也沒理他們。
清哥目光如刀子一般銳利,盯視在輝哥身上,直看得他很是不安,“你今天到底怎麼回事兒?若我沒有聽錯,你是在給那個害死了安哥的女人開脫?”
輝哥連忙擺手道,“不!我不是!我只是覺得”
清哥卻是理也不理他,轉身便是開了門,徑自進了門去。
輝哥連忙跟在身後,急急將後面的話補充完整道,“清哥,我是說真的,我真的覺得,她長得有些眼熟。事實上,那天看到她的畫像,我就覺得有些眼熟了,今日見了人,更覺得眼熟”
清哥進了屋,卻已是理也不理他,便是徑自蹲在了被扔在地上的謝鸞因身邊仔細檢視了起來,而且就跟自己方才那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