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你是想讓我逼你說,還是想讓我打電話給別人?”井天一緊緊地盯著她的眼睛,問道。
花泥心虛的後退了一步。
井天一緊逼,上前。
花泥後退。
井天一上前。
花泥後退。
井天一上前。
……
當她靠到牆壁上的時候,直接被井天一給壁咚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
花泥嚥了咽口水:“我……我丟了一件非常私密的東西,然後撿到的人好像是你。”
井天一頓時皺了眉頭,有些不太明白:“你丟了什麼東西,好像是我撿到了?什麼東西?很貴重嗎?所以你是覺得我貪圖別人的小便宜,故意沒收你的東西不還給你?我是那種人嗎?我就算是再缺錢,不至於缺到這種地步吧?”
“那東西是不太值錢,可是對於女孩子來說,非常私密,不太適合出現在男孩子的手裡。就算是已婚夫妻,大概也沒有人會將對方的那種東西穿在身上吧……”
後面一句話,就說得比較含糊了。
“我好像沒撿什麼女孩子的東西吧?你是不是弄錯了?”井天一回想了一下,實在是想不起來,自己拿了對方什麼東西。
而且他沒有撿東西的習慣吧?
從小家裡條件就比較好,他只有揮金如土的份,還真沒見過別的什麼東西。
花泥咬唇:“沒事,你拿了。”
“到底是什麼東西啊?你這樣支支吾吾,含含糊糊的,什麼意思啊?你就不能說得清楚明白一點,乾淨利落,快刀斬亂麻,讓我們趕緊把事情給解決了嗎?”
花泥眼睛一閉,一副羞愧難當的樣子:“內褲!”
“什麼?”井天一驚愕。
“就是我的內褲呀,我洗完澡之後,拿到樓頂上去曬,結果等我去收的時候,就沒有了……”
井天一這才猛然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他跟什麼人打賭,被對方說自己還是處/男,沒有過女人。
他自然是不服氣,說自己有過。
在他死活不承認的時候,對方說了一句:“既然你不願意承認,那就拿一條女人穿過的內褲過來證明一下。現在可不行,一定要女人穿過的,你拿過來我一聞就知道是真是假,你根本忽悠不了我。”
然後那個時候,花泥剛好出現在公寓裡,讓他看到了一抹曙光。
尤其是對方拖著行李,搬進了公寓。更讓他認定了一件事情——這個女人未來即使不是他的,未來也會是這個公寓裡某個男人的。
所以腦子裡念頭一閃而過,當他看到對方去樓頂曬衣服的時候,悄咪咪的……
因為這件事情非常丟臉,所以事後他就把這件事情放在腦海裡,完全不記得了。
被她這麼一提醒,他一下子想了起來,覺得自己簡直不要太丟臉。
“原來你說的這個事情……”
花泥紅著臉點頭:“我不知道你拿去做什麼了,真是,但是這種事情對於女孩子來說,真的是有點過分了。我又才剛搬進來,不好意思跟你說……”
不知道是不是受她影響,井天一也有些臉紅:“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這麼丟臉的事情,有些難以啟齒。
“你怎麼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又不知道事情是怎麼回事,反正就是覺得很奇怪。正常的情況下,哪個男孩子會去偷女孩子的內褲?這除了是變態,還能是什麼?”最後一句,說的有些含糊。
不過井天一聽懂了,放在牆上的手突然覺得很燙手,連忙收了回來,十分不自在的辯解道:“怎麼可能?真的不是這回事,我就是跟別人打了一個賭,然後……然後我輸了,要偷一條內褲……正好我看到你在曬,然後就……”
“正常人應該不會打這麼多吧?你那都是些什麼朋友啊?”
井天一也不太好說,總不能說,他只是不想當處/男,所以才拖了她的內褲做證明吧。
“反正你只要知道,我不是什麼變態就行了。”
“那我那條內褲呢?”
井天一僵住:“……”好像那天給那個人之後,就沒有再要回來。
完蛋!那個人不會是……
他猛然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江湖傳言,那個男人喜歡收集女人的內褲。
“你是扔掉啦,還是給你的那群什麼所謂的朋友了?”花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