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足金烏曾經過,敖子羽和狐卿卿初次相識時雙方皆不知其身份,只當對方是一個普通的厲害的妖怪。狐卿卿給敖子羽抓了條烤魚,兩人因此結緣,後又機緣巧合再度相識,才惹來後續那麼多故事。
因此,楚璃抓住機會在適當的時候出“大妖怪”,“烤魚”等勾起敖子羽回憶的話來,可誰也沒想到。她竟然會率先情緒失控。
“你啊!你為什麼不話!人又怎麼樣?妖又怎麼樣?為什麼我們非得有那麼不可逾越的溝壑,非得在乎那些饒看法!”
楚璃哭得悲切,看著敖子羽痛苦地嘶喊道:“為什麼你要為了別人來對付我!為什麼!”
敖子羽倒退幾步,根本無法接話。他要怎麼回答,才能磨平卿卿千年的傷痛,他根本就沒資格去告訴她神妖可以相戀。
為什麼要為了別人來傷害她,對啊,他當初為什麼那麼蠢,為了那些虛無的地位,去傷害自己最愛的人?
敖子羽陷在深深的愧疚和無奈中,根本沒注意到同樣情緒失控的楚璃出的話裡的漏洞。若是平時的他,早就在楚璃出“人妖”這兩個字時識破到她的不是自己而是人族,同時看破她是楚璃。然而此時此刻,敖子羽本就內疚,又怎麼會有餘力去發現楚璃話裡的漏洞?
“你喜歡我,要跟我過一輩子。我不在乎你是誰,不在乎你是不是很快就要離開,我答應了你。可是你呢,你又怎麼對我?!”楚璃的聲音很大,壓抑在心中的痛苦與憤怒在這剎那間爆發,一直以來,她以為自己不在乎。
可真的有人戳破了這個點,她才發現,自己心裡的那塊傷口,已經流了血,變了膿,成了難以癒合的疤痕,碰一下,都會痛到骨子裡。
世間情愛,大抵如此。若非長廂廝守,便不是你負了我,就是我負了你。楚璃和龍且,敖子羽和狐卿卿,兩對情人,一種結果。
楚璃的話,像是刀子一般扎進敖子羽的心裡。她的質問讓敖子羽被壓的透不過氣來,更是沒辦法反駁。
“對不起,對不起……”敖子羽無力地蹲了下來,只喃喃著道歉著,想要朝“狐卿卿”伸手卻又怯懦地放下。
楚璃也喊夠了,哭夠了,自嘲一聲自己入戲太深,她便調整好情緒,藉著現在還存在的哭腔,要求道:“敖子羽,你我本就是陌路人,求你,放過我。”
敖子羽楞楞地“啊”了一聲,雙目無神又突然神經緊張地抓了抓空氣,憤怒道:“你休想離開我!這次我不會再害你!相信我,卿卿,我真的不會再害你了!”
“卿卿,我再也不會那麼做了,求你,原諒我一次……”
他先是威脅,後又降低了聲音,到最後,竟是低聲下氣的哀求。
楚璃閉上了眼睛,並非是因為難過,而是糾結。
這廝愛饒方式著實恐怖了一點,一定要把有著血海深仇的人囚禁在身邊,這種心理,實在是有些病態了。
“我想……去看一眼白辰的墓。”楚璃只有讓步,敖子羽軟硬不吃,她得換個方式來解決目前的問題。
“不能出……”
敖子羽剛想拒絕,楚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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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了。”
機械的系統音傳到楚璃的耳朵裡,把正在捕殺野兔的她給嚇了一跳。這是什麼鬼?狼人殺?她不是在玩網遊麼?這個系統提示是不是bug了?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她突然化作一道白光消失在原地。
旁邊也在殺怪的戰嘆了口氣,搖搖頭道:“殺個兔子也能死,誒,妹子果然都是坑。”
杏花村野外深處,一隻雪白的狐狸正以一種尷尬的姿勢行走著。它額間一抹火焰狀紋路,通體白『毛』,一條尾巴蓬蓬地比整個身子看起來都要大,很是可愛。
“我去,這是什麼情況?”楚璃僵硬著伸出自己的手……爪子在山間行走,方才她突然收到系統發來的黑提示音,緊接著她便昏『迷』過去,再醒過來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成了一隻野怪?
誰能告訴她這是什麼情況?楚璃想聯絡戰,卻發現自己根本沒辦法調動隊友頻道,甚至聊頻道都是黑的,唯一能開啟的,就是自己的揹包和屬『性』面板。楚璃看了看揹包,裡面只有一塊雕刻著狐狸圖案的石頭以及剛才庖丁的兔皮。她略一思索,檢視了下那塊石頭。
:每個剛出生的狐狸都會被贈予的守護石,上面記載著狐族修煉的秘密。
妖這個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