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第三次,蘇夏,你很有膽。”
白連城動了殺意,身上的氣息根本不加掩飾。
一瞬間,蘇夏有種被人遏住喉嚨的感覺。
就在哼哼打算強行恢復神獸本體的時候……
“爸,你要是敢動她,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白唯一手持軟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臉的決絕。
鋒利的劍鋒劃破白皙的脖子,血沫子頓時冒了出來。
白連城鬆了手,相當冷漠的瞥了一眼正在咳嗽的蘇夏。
視線落在白唯一的身上。
“跟我回去。”
白唯一一臉不捨的看著蘇夏,看到她難受的樣子,想要關心,最終還是咬牙忍住了。
身為白家的繼承者,白連城的獨女,是不能喜歡任何人的。
她的喜歡只會給表哥帶來災難。
給身邊的人帶來災難。
蘇聰是個最好的證明,表哥差點死掉,更是因為她。
她就是個掃把星,從小到大都是。
蘇夏在顧白的攙扶下起身,“唯一,你要是不願意離開,就留下。”
白唯一心神劇震,壓下心酸和難過,故作請送道,“表哥,我父親一個人在家很寂寞的,我回去正好陪陪他。爺爺和姨母那邊還請你幫我跟他們說聲抱歉。”
自始至終她都未曾轉過身。
蘇夏低眸,雙手緊握成拳。
一種深深的無力感,充斥著自己。
白唯一的意思,她哪裡會不知道。
她恨現在還未成長起來的自己。
白連城回頭淡淡的道,“走吧。”
白唯一咬著唇角,她很想多留一會兒,可是情況並不允許。
“表哥,再見。”
這輩子,可能再也不見了吧。
畢竟他們之間差距很大,她不僅僅是白家的小姐,還是這個世界,聖教尊主的女兒。
所謂聖教,就是邪教,殺人放火無惡不作。
她從出生起,便賦予魔女的稱呼。
“唯一,我會來接你的。”這是蘇夏給她的承諾。
“白連城,你們白家,我遲早會打上去,讓你教出唯一,讓她自由。”
白連城回頭,“希望你能活到那一天。”
白唯一走了,當晚跟白連城一行便離開了海邊酒店。
段子清是死是活沒人關心,據顧白說,他看到段子清被抬上車。
“蘇夏,跟我回虎營。”封淵主動先開了口。
蘇夏搖頭,“不去,至於你身上的寒毒丹『藥』,我過兩天給你。”
“你今天得罪白家白連城,真以為他就如此善罷甘休?”封淵都恨不得將人給綁走。
到底知不知道眼前的情況。
蘇夏站在視窗,外面沒有月光,偶爾有夜風吹過。
她的眼中閃過前所未有的冷,“那他派來的人最好得有些本事。”
“蘇夏,你太天真了,白家除了是世家之外,還是邪教的人,所謂邪教,沒有一個心慈手軟之輩,包絡你那個念念不忘的表妹,她並非你看到的是個小綿羊。”
“夠了!”蘇夏不悅,“封淵,你堂堂一個首長,什麼時候變的喜歡說別人壞話?”
白唯一心狠手辣又如何?
她的人,該心狠就得心狠。
封淵心中塞的厲害,“你就這麼喜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