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你們。”
那你說這麼多,說個『毛』線啊。
就知道事情沒這麼簡單。
“軍爺,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滿身的酒味,實在是燻人。
蘇夏被燻的有些受不了。
封淵認真的盯著蘇夏,看的蘇夏心中直髮『毛』。
“蘇夏,你一個男人洗頭還帶什麼頭巾,跟個娘們似的。”
蘇夏:……??
“我就很不喜歡你娘裡娘氣的樣子,男孩子應該有男孩子的樣。”
在蘇夏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伸手扯開了她的頭巾。
頓時,黑『色』的長髮披肩落下。
蘇夏根本來不及阻止。
該死的!
四目相對,蘇夏在封淵的眼中明顯的看到了震驚。
她猛然推開他,封淵喝的大醉,整個身形不穩,直接被推倒在地。
蘇夏趁此,用頭巾將頭髮重新包裹上。
“蘇夏,你竟然想當女生……”許久,封淵頗為複雜的說出這麼一句話。
蘇夏很想說,姐姐本來就是女生好不。
“不過,看起來有些面熟,像誰呢?”
封淵是真的醉的不輕,在蘇夏的面前神神叨叨,又哭又笑。
哼哼回來的時候,看到蘇夏整個人趴在封淵的身上。
它用蹄子捂住自己的眼睛,“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蘇夏回頭看了它一眼,“愣著做什麼,過來幫忙。”
哼哼拿著小桶,接著封淵的嘔吐物,一臉的嫌棄。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喝成這樣?”
為什麼,它一隻神獸,要做這樣的事。
蘇夏隔著一段距離,用橘子皮塞著鼻孔。
“你問我,我問誰,估計是受到什麼打擊。”
哼哼跟蘇夏要了橘子皮,“主人,還是我說的,你要給男人一點面子,天天這麼囂張強勢,哪個男人受的你了你?”
“想試試烤『乳』豬?”
“男人啊,就是不能慣著,你越是慣著,他越是把自己當回事。要我說,男人就該虐。”
等封淵吐的差不多,哼哼又拿了溼『毛』巾給他擦了一下。
蘇夏環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盯著封淵。
“哼哼,你說,我現在宰了他,是不是很完美?”
哼哼一臉同情的看著封淵,“你打算乘人之危?這不君子吧。”
“我是女人,又不是君子,怕什麼。”
鋒利的匕首抵在封淵的脖子處,只要微微一用力,他便會血濺當場。
哼哼捂著眼不忍心看。
蘇夏的手頓了頓,“哼哼,要不,你來。我好歹曾經也是個『藥』王,這種乘人之危的事,太辱名聲。”
哼哼一臉無奈,拿過匕首抵在封淵的心口。
“主人,我也是神獸啊,神獸這樣殺人,以後要是被其他神獸知道了,會被恥笑的。”
一人一豬,你看我,我看你。
“為什麼要討厭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麼?”封淵面『色』痛苦的說起了夢話。
“你告訴我,我可以改。”
蘇夏深深的看了封淵一眼,將匕首收了起來。
“還是等他醒了再說啊,宰一個沒反抗力的人,沒什麼成就感。”
蘇夏有那麼一瞬間的心軟。
今晚的封淵,給了她太多的不一樣和意外。
說起來,也是個可憐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