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殺了你!”李軒恨恨的瞪著哼哼,手腕的位置,留下一個清晰的豬牙印。
是誰手豬不咬人的,那特麼的是扯淡。
哼哼衝著李軒翻了個大白眼,因為不能說話,哼唧了兩聲。
你個傻帽,想殺誰?
哼爺我可是神獸好不。
小心我分分鐘教你怎麼做豬。
神氣的是,李軒竟然看懂了來自哼哼的蔑視。
蘇夏檢查了一下白唯一,確定沒事,才放心。
“表哥,我……”
是不是給表哥惹麻煩了。
白唯一低著腦袋,一副小可憐認錯的模樣。
蘇夏哪裡受得了小美女這幅樣子。
摸了摸她的腦袋,“對不起,表哥來遲了,讓你說委屈了。”
白唯一搖頭,“沒有……是唯一闖禍了。”
捏了一把她的小臉,小蘿莉的臉蛋什麼的,真的很有手感。
軟綿綿的。
“唯一,去外面等表哥,這裡的事情,不適合女孩子看。”
白唯一乖巧的點頭,只要是蘇夏說的話,她都不會拒絕。
房門關上。
白唯一在門口耐心的等著,摸了摸腰間,寬大的腰帶上,其實是一把特質的軟劍。
宰幾個雜碎還是可以的。
忽然,她的手頓了一下,眉心擰起,看了看房門裡面,朝著安全出口走去。
幾個黑衣人站在她的面前,每個人的身上都帶著很濃的肅殺之氣。
“小姐!”他們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
白唯一頗為不耐煩的擺手,“這裡沒你們什麼事,走吧。”
黑衣人沒動。
“怎麼,連我的話都不聽?”
“小姐,你也別為難他們,今天你差點出事,他們身為你的貼身侍衛,是有職責的。”
一個穿著黑色中山裝的老人走了出來。
白唯一不喜的看著他,“張叔。”
“小姐,你執意要留在蘇家,我也任由著你。可你若是在這裡出事,你讓我怎麼跟老爺交代。”
“有什麼好交代的,他除了事業,什麼時候管過我。”白唯一冷著臉。
張叔嘆了一口氣,“老爺是有苦衷的,白家需要他。”
“是是是,白家需要他,我不需要他。從小到大,他看過我幾次?你不說,我都忘了自己還有個父親。”
“老爺雖然有不對的地方,可做了這麼多,也是為了你以後繼承白家的時候,會輕輕鬆些……”
“夠了張叔。”白唯一背對著張叔,“這些事我不想提,還有我在武市的事,你們最好誰都不要插手,否則……”
她驟然回頭,身上帶著很濃厚的殺意,“若是被我知道,你們敢對我表哥和蘇家出手,別怪我不客氣!”
張叔遠遠的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對蘇夏帶了殺意。
那個小廢物有什麼好的,讓小姐對她死心塌地。
他來武市這麼久,那小廢物除了惹是生非,就沒做過其他的事。
這回又得罪李家……
“張叔,我們還要帶小姐走嗎?”其中一個黑衣人問。
張叔搖頭。“小姐的脾氣執拗,強行的話適得其反。”
“那,需要對蘇家和蘇夏出手嗎?”
“不需要,自然有人會對付蘇家和那小廢物。”
一行人轉眼消失在樓梯口,沒有人知道他們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