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被白唯一可愛的小模樣逗樂,忍不住伸手捏了一把她的小臉。
“你就這麼相信表哥?”
“當然,表哥是全天下最好的表哥。”
白唯一大眼清澈,說的篤定,那模樣,就好像,誰要是說她表哥不好,她絕對會上去拼命。
別人家都是耍心機,糟心透的表妹,她家卻有個貼心的小棉襖。
“來,讓表哥抱抱,表哥好感動。”
白唯小臉一紅,也沒反抗,任由著蘇夏給她來了個熊抱。
“咳咳,少爺,請您注意下場合。”福伯是蘇家的管家,聽到下人來報,少爺回來,趕緊來堵人。
早在那李姓一家過來的時候,老爺子和夫人都找他說過。
一旦少爺回來,讓他直接去偏樓,等打發走那些人再說。
好險,好險,少爺還沒進去。
白唯一從蘇夏懷中掙脫,臉上帶著小女孩的嬌羞,喊了一聲,“福伯。”
“福伯,表哥,那個,我先回去了。”
蘇夏笑著摸了摸她的腦袋,“臉紅的樣子真可愛。”
“咳咳咳咳!”福伯不得不再次提醒他,注意場合,注意場合。
等白唯一跑掉之後,福伯語重心長,“少爺,表小姐是個可憐人,您別,別糟蹋了一個好姑娘。”
自家少爺什麼德性,他太清楚了。
顏值不高,老喜歡做些荒誕的事。
也不知道表小姐怎麼想的,一朵花插牛糞上,還勸都勸不住。
蘇夏,“我這怎麼叫糟蹋,我是這樣的人嗎?”
福伯分明就是一副,你何止是這樣的人。
你比我說的還要不堪,我看在你是自家少爺的份上,說的比較委婉。
蘇夏被福伯的目光看的有些尷尬,“咳,別看著我,我對老頭子不感興趣。”
福伯頓時一副被雷劈中的感覺。
完了,老爺子完了。
當初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少爺連我這個老頭子都不放過。
蘇夏懶得管福伯自己在腦補的大戲,打算去大廳看看。
“哎,少爺,你不能去。”福伯回過神來,拉住蘇夏。
“老爺和夫人都吩咐過,這事你別管,他們會解決。”
後面的話他沒說,少爺就算管,也只會讓事情更加的亂。
“我不管?難道任由著那些人來訛錢?我們蘇家又不是開慈善堂的。”
以前的事,她不管,現在她就是蘇夏,可容不得別人來撒野。
福伯,“可您要是管了,蘇家拿出去的錢更多。”
她咋就聽不明白,一定要讓他說的這麼清楚。
“少爺,我知道,有些事不是你做的,卻被人故意栽贓陷害。可沒辦法啊。誰讓你父親早年離家出走,讓蘇家傷了元氣,如今,你還太小,老爺年紀又大了,夫人是個婦道人家,整個蘇家在外人眼中就是個塊肥美的大蛋糕,誰看了都想咬上一口。”
“……該忍就忍,不忍的話,不就正中了那三家的下懷?”
蘇夏眸子一冷,“福伯,你是覺得已經被人欺負上門,還要忍?”
福伯看著蘇夏,被她身上的氣勢所懾。
怎麼回事?他忽然覺得少爺跟以前不一樣了。
剛才那一瞬間,他有種面對老爺子的感覺。
那股壓迫,很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