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白喝的有些多,拿著酒瓶晃盪過來。
“蘇爺,整點兒?”
封淵擰眉,“她不喝酒。”
“我說淵,一個男孩子哪有不喝酒的,蘇夏之前在外面可是號稱夜店小王子的,這點兒酒算什麼?”
“她不喝酒。”封淵固執的重複。
“行行行,她不喝酒,那你喝?”
顧白拉著封淵喝酒,男人嘛,只要有了酒,什麼都顧不上。
蘇夏抱著牛奶喝了幾大杯。
“主人,為什麼我也要喝牛奶?”它年紀不小了,可以喝酒的。
“你還小,得喝牛奶。”
哼哼:……老子好幾百歲的豬了,還小?
男人喝的多了,話也多了起來。
關於封淵是下面那個,也在人群中漸漸傳來。
楊坤喝的臉紅,舌頭都打結了。
“首,首長……”
他大著膽子,“你,你怎麼是下面那個?”
封淵:……
熱鬧的歡迎會在封淵離開後徹底結束。
他沒發飆,卻氣的不輕。
他是下面那個?
他怎麼就成了下面那個?
楊坤在他的房間,醉的不輕。
“你這話是聽誰說的?”封淵頭痛。
“我,我沒聽誰說,我,我是親耳聽見的……嗝……”
“首,首長,你怎麼會喜歡蘇,蘇,蘇夏?她人品不好,又好色,還醜……”
封淵覺得跟醉鬼沒什麼好說的,喊了人將他帶走。
晚上,他自己也喝的有些多。
這還是自打他中了寒毒之後的第一次。
從來不允許自己喝醉,也不允許自己的不清醒。
唯一不清晰的那次,是在溫泉。
寒毒發作的嚴重,他沒辦法控制自己,與那個女人來了一夜情。
原先,他以為她是對手或者別有用心的人派來的。
他也等著她會出什麼招式。
可是,她就像是憑空消失,找不到。
除非她主動來找自己,就像那次。
封淵苦笑。
她似乎不待見自己,還很想殺了他。
“誰?”他警覺起來。
窗簾被風掀起,少女戴著口罩坐在窗臺上。
她穿著熱褲,白皙的大長腿明黃醒目。
封淵認出她,“你怎麼到的這裡?”
這是虎營,不是誰都能進來的。
蘇夏滿臉無所謂,今晚是趁著封淵喝多了,打算宰了他。
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到這裡很奇怪?只要我想去的地方,就沒有去不了的。”
囂張跋扈,又異常熟悉。
“女人,我很奇怪,你到底是什麼人?對我有什麼樣的目的。”
“呵呵。”蘇夏輕笑,“你猜啊。”
封淵到了她的近前,伸手抓她的手腕。
少女似是早有防備,輕輕一躍而下,掀起整個窗簾。
夜風進來,一股熟悉的藥香味闖入封淵的鼻翼。
就如不久前聞到的那股味道,熟悉的讓他擰眉。
“堂堂封淵,封首長大人,竟然如此不要臉,對我一個小女子出手。”
“三番兩次戲耍我,你可不是小女子。”
兩人是背對背而站的,距離相隔不遠。
蘇夏忽然笑道,“你說的對,我可不是什麼小女子,而是要你命的女王!”
說著,手中的匕首隻取對方咽喉。
封淵似乎早有準備,輪椅輕輕轉動,便直接避開這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