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凝吃過飯，去了廚房，來了這麼多天，好像沒有什麼表示也不好。

她想做更深一步的掙扎。

摘下手上的鏈子，放在客廳的桌子上，蘇小凝拿出之前讓傭人準備好的材料，打算做她最拿手的紅燒肉。

“你們在做麼吃的？”一聞到食物的香味，齊埕就立馬過來了，鼻子太靈也不是什麼好事啊。

“紅燒肉。”

“我要吃，好了叫我。”

說完齊埕就去客廳看報紙等著吃了。

在拿起報紙的時候，眼睛掃向桌面，他的眼神都頓了，顫巍巍地拿起桌上的手鍊，眼眶溼潤。

這手鍊，當初還是他從海外的分公司出差回來，特地讓人定做的，世界上上只有這麼一條，他不會認錯的。

“可以吃啦。”戴著小熊圍裙的蘇小凝剛做完，笑著端著菜從廚房走出來，就看到齊埕站在客廳背對著自己一動不動。

“喂，老頭，你怎麼了？不是說要吃紅燒肉嗎？剛出鍋的，賊好吃哦。”

蘇小凝從後面拍拍齊埕的肩膀，調皮地說道。

齊埕微不可見地嗯了一聲，放下手中的鏈子，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才轉過身去餐桌邊。

蘇小凝疑惑地戴上自己的手鍊，除了碰水和做手術，這手鍊她基本都是不離身的。

齊埕夾了一塊紅燒肉往嘴巴里送，在入口的那一剎那，他對蘇小凝的眼神變得複雜深邃，好多話想說，又不知從何說起，看著她手腕上的鏈子。

“孩子，你這紅燒肉是在哪裡學的？”齊埕放下筷子嘆息地問。

“跟我媽媽學的啊，怎麼了嗎？你不喜歡這個味道？”因為蘇小凝做的紅燒肉比外面賣的紅燒肉多加了一種香料，所以味道會更加與眾不同一點。

這還是小時候媽媽做給她們吃的時候教給她的。

蘇小凝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話，這話一出口，齊埕的臉色變得複雜。嘴唇微動，想要開口，發現說不出話，只有老淚縱橫。

看著蘇小凝跟齊媛幾分相似的面容，和手上他為齊媛定做的手鍊，以及這道他親自教給齊媛做法的菜。

有些猜測被證實，但確實天人兩隔。

“你這手鍊也是你媽媽的嗎？”齊埕顫抖地詢問，語氣裡透著小心翼翼，完全不像是早上那個淡然的老頭子。

蘇小凝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是啊，你怎麼知道？”

“孩子，我是你外公啊！”

當齊埕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驚到的不僅僅是蘇小凝，在場的所有人都以為他在隨便說說，誰也沒有辦法把蘇小凝這個京都人和齊埕這個蘇州首富聯絡在一起。

蘇小凝一臉蒙逼，“你說……我是你外孫女？”amazing！

楚子灝也是一臉探究的目光在兩個人之間來來回回。

“這條手鍊是我特地讓人定做送給媛媛的成人禮物，這道菜也是我教她的，這種味道，只有她做得出來。”

齊埕緩緩開口，解開眾人的疑惑，想起之前蘇小凝說的，她的媽媽已經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