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小凝其實還是傷心的，畢竟一個男人不願意跟你生孩子。

雖然有了蘇晨希，之前也考慮過要是他不願意，就不要其他孩子了，但是現在蘇晨希也想要弟弟妹妹。

女人嘛，都想過跟心愛的人有愛情結晶，希望可以行使自己當媽媽的權利的。

楚子灝不敢看著蘇小凝，把頭放在蘇小凝頭上，吻著蘇小凝的發頂。

微不可聞地“嗯”了一聲。

儘管兩人現在的動作如此親密，蘇小凝卻感覺整個人跟墜入冰窖一樣。

冷得難受，徹骨的寒冷彷彿要把她吞噬一般。

楚子灝的懷抱明明那麼暖，為什麼說出來的話讓她心如刀割，疼得窒息。

蘇小凝快要喘不過氣來。

悶悶地回了句：“我知道了。”

蘇小凝後面再也沒有說過話。

鬆開楚子灝，蘇小凝躺回自己的病床上。

本來時正面躺著的，感覺到楚子灝一直灼灼看著自己的眼神。

蘇小凝翻身背對楚子灝，在轉頭那一瞬間，眼淚就從眼角滑落了下來。

有什麼好哭的，不能哭，一點都不難受，可是為什麼心會那麼痛。

蘇小凝維持一個姿勢一動不動一直到半夜眼睛發酸發脹，不得已才睡去。

等到她呼吸漸漸平穩，楚子灝探過身，用拇指輕輕拭去蘇小凝眼角殘餘的液體。

大掌的餘溫與冰涼的淚珠觸碰，盡是兩個人的心酸。

就這樣吧。

次日，蘇小凝是被開門聲吵醒的。

“這……呃……我什麼都沒看到，你們繼續。”奶奶一早就提著早餐過來了。

進門就是楚子灝抱著蘇小凝親的畫面，這能怪啥，只能怪自己孫子年輕氣盛，火氣比較旺。

只不過，這腿傷還沒好，真的能行嗎？打住打住，奶奶老臉一紅。

蘇小凝被奶奶說得一臉蒙逼，轉過頭才知道昨晚不知道怎麼睡得，兩個人半夜又睡到了一起。

而且自己的手還搭在楚子灝的腰上，楚子灝早就醒了，一大早就對著蘇小凝又親又啃的。

蘇小凝觸電一般驚醒，站起來，去衛生間洗漱。

留下楚子灝無辜地摸摸鼻子，看樣子是生氣了，這回真的得好好哄了。

真是傷腦筋。

門縫偷偷劃開一條縫，露出奶奶兩顆賊精賊精的眼鏡。

“進來吧，不用偷看。”

楚子灝對自己奶奶睨了一眼，真是老頑童。

“哎呀，我只是剛好路過，最近老花嚴重，什麼都看不到了。”

開玩笑，奶奶年輕時候國家級小提琴演奏家，到現在視力都賊好，看電視都不用戴老花眼鏡的。

楚子灝才不信她的話呢，明顯就是以調侃自己為樂趣。

見孫子不搭理自己的話茬，奶奶也不生氣，這人跟他爺爺爸爸都一個德行，三句話打不出一個屁出來。

老楚家的男人啊，都悶騷。奶奶這可是幾十年來得出的經驗之談。

邊拿出早餐邊說：“不過啊，乖孫，你這戰鬥力不太行啊，我這才走開幾分鐘你就結束了？”

關鍵一邊說還要一邊搖頭，末了嘴上還要嘀咕一句：“真是中看不中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