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繼續。”楚子灝意識到自己失態了，馬上就調整過來。恢復那一臉冷清的模樣。一副與你無關的表情，拒蘇小凝於千里之外。

接下蘇小凝的進步很大，繼續沒有多久，蘇小凝就發現了楚子灝的異樣，有點隱忍，有好多汗從額頭冒出來，嘴唇也有些蒼白，每次右手被蘇小凝踢到時都會有一絲停頓。

蘇小凝終究還是停了下來，一臉疲憊的神情，抬頭問楚子灝：“休息下可以嗎？”

“恩，”楚子灝也覺得練得差不多了。走到隊伍前面吹聲哨子：“集合，休息休息放鬆一下，然後午飯，解散。”

等人走的差不多了，楚子灝才收拾東西打算離開。

“你怎麼了？”

身後響起了蘇小凝的聲音，楚子灝只是淡淡回了句“沒什麼。”就繼續埋頭做自己的事。連看蘇小凝一眼都沒有。

蘇小凝就沒有楚子灝這麼淡定了，一下子竄到楚子灝身邊，顧不得形象和禮儀。

掀起楚子灝的袖子，裡面的白色紗布早已被鮮血染紅，看得蘇小凝觸目驚心。

“這就是你的沒事，楚子灝？”這下輪到蘇小凝發火了，這人怎麼這樣啊？受傷了還陪自己練習，被踢到了也不說。

“蘇小凝學員，你對每個男人都是這樣沒禮貌地掀人袖子的嗎？難道你忘了自己是有夫之婦，這樣做有失禮儀？”

不知道為什麼，楚子灝只要一想到蘇小凝對別的男人也會做出這個動作，心裡就莫名地窩火，說話也變得毒舌。

蘇小凝被楚子灝說得一愣一愣地，過了很久才回過神來，對啊，現在在楚子灝的認知裡，蘇小凝是個結了婚的女人。

自己已經不是楚子灝的女朋友了，又有什麼理由做這麼親密的舉動。眼神黯淡下去。

“不好意思，我先走了，……你……還是去醫務室看看吧。”說完蘇小凝就跑開了，原來自己在楚子灝的心中就是這樣的女人膚淺多情。

不過這不怪楚子灝，畢竟當年錯的是自己，楚子灝始終是受傷的那個。

楚子灝覺得自己的話傷到蘇小凝了，看著蘇小凝匆匆逃離的背影，楚子灝的心裡五味陳雜，他其實並不想傷害她的，雖然因為當年的事，楚子灝也曾恨過蘇小凝，但終究恨還是被思念給取代。現在到底恨多一點還是愛多一點，楚子灝自己心裡也很矛盾。

沒見到時有時很想念，見到了又忍不住惡語相向。

只是蘇小凝現在已為人婦，這樣的關係又有何意義，“為什麼還要來招惹我？”楚子灝看著被捲起的手袖喃喃自語。

下午，蘇小凝找楚子灝請了假，不是怕看到楚子灝，而是中午接到了弟弟蘇寒的電話，蘇寒是京都大學大四的學生，剛才在電話裡，蘇寒告訴蘇小凝自己已經快到B大了，蘇小凝這才和楚子灝請假。

說實在的還真是好久沒看到小寒了呢，當初帶著小寒搬出來時，不是沒有想過留下，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