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轉頭回去看吳哥，吳哥愣在原地似乎在思考什麼。

人心是黑的，能想到這個模板的老闆是真正的聰明人。

我也只是順藤『摸』瓜想到的，也不一定都是真的。我只是沒想到那麼的圓珠筆都能有那麼大的暴利，或者一個城市會有那麼多人為了這個而工作。我其實忘算了一點，每次拉新人進來是白給一個月工資的，也就是上面的人賺得更少。但是他們願意花錢釣這個魚。也虧了是夕陽產業，所以面試我的肯跟我清楚讓我肯幹，不然也不知道要幫著白乾幾甚至幾個月或幾年。

如果再黑一點，一年銷量第一做個暗箱，一年都可以沒有一位能上來，當然這也太失人心了。我也不知道兩百人為什麼到了六十三，當然我希望只是因為時代讓這個產業沒落了。

估計幹了幾年了，輕車熟路了也會像吳這樣真的陷進去。等陷進去了也就遲了，可能就真的爬不出來了。

我上了公共汽車去了下一個地方，看了位置是市中心。

至少外面看起來沒有作坊的味道，進門還有保安要求寫名字留電話。

報道的地方是三樓，我坐著電梯到了三樓。

眼前一整層都是這一個公司，公司的名字叫：銀時代經濟發展有限公司。

經濟發展有限六個字映入我的眼簾，別看見的時候差點笑出聲。

大門前還有一層玻璃門，望了一眼裡面坐滿了人。

這些人似乎都在自己座位上忙碌著，接聽電話或者按著電腦。

我按響了門鈴，都沒有人來開門。

無奈的我找到了之前撥打的電話這才有人給我開啟了門，開門的人是從裡面的房間出來的。

一位穿著很正式的女人，笑著和我道：“不好意思太忙了，進來吧。”

我和女人走進了裡面的房間，這裡隔著一扇玻璃就能看見外面全部的動靜。

“沙發上坐，隨意點就當自己家。如果你來了，這裡也就真是你的家了呢。”女人完自己笑了笑，看我坐下沒笑停了下來。

看我坐上了沙發，女人去飲水機前倒了杯熱水。

桌上的罐子裡女人拿出了茶葉，隨手撒了一撮之後遞給了我。

我放在了面前的玻璃桌上道：“我是來面試的。”

女人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道：“我們這裡是賣白銀期貨的，知道股票吧？”

我點零腦袋，隨後又搖了搖。

“那麼你是聽過股票但不知道股票內容對吧，其實期貨業是差不多的。懂一點就行了，重要的並不是『操』作。反正會有人教你的，你準時上下班就成了。”女人道。

我點零腦袋。

“我們現在也是缺饒時候，所以對招人沒什麼要求。兩千八一個月別嫌少，我們提成很高。你只要做得到，月月上萬也不是什麼難事。”女人道。

“是像股票那樣『操』作買進賣出嗎？這個要是賠了怎麼辦？我們負責還是公司負責？”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