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整個冊子已經面目全非了,但是周的照片上不連貫的一些話裡有兩個字映入了我的眼簾。
“周不是內鬼,一個內鬼怎麼可能還會把東西留下之後又銷燬。”我道。
局長撓著腦袋道:“那就只能是意外了?”
我的手機從口袋裡響了兩聲,開啟一看是兩封郵件。
都是M國總統發來的,一封是感謝信。
一封則是比較正式的押運檔案,感謝信的結尾要求我將押運檔案交給事情的負責人。
我轉手就轉了一份給局長,隨後用局長的手機接收之後遞給了局長並且明瞭事情。
局長點著腦袋道:“好的,那麼後續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和M國聯絡了。”
“我先回去了,到時候事情結束我也要回M國繼續工作了。”我道。
局長笑著道:“到時候事情完全結束了你可要請我吃飯。”
“一定的。”我道,出了區。
我在發黃的檔案上看見的兩個字並不是別的,正是韓東兩字。
坐著賓利回了家,在這裡區的保安根本沒有阻攔就放我進去了。
回到房間的我看著韓東坐在座位上看著電視。
我道:“爸,沒什麼事情發生吧?”
韓東搖著腦袋道:“喬克回來了呀,沒什麼事情發生也沒有人再給我電話了。”
“那個通訊裝置給我吧,犯人抓住了我讓兄弟們撤了。不能浪費人力,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能去做。”我道。
韓東笑著將腰間和耳朵上的耳機取了下來遞給了我道:“犯人抓住了什麼時候?”
我接過了對講機按下了按鈕道:“各位把東西收一收吧,案子結了。”
大家幾乎都是開心的,但也有不解那麼快就結聊。
我只是表示想知道怎麼回事的可以回去問局長,大家也就沒有多。
十幾分鍾後我聽到了敲門聲,開門將裝置都交給老王。
和十幾位兄弟打了個招呼,目送他們全部離開了。
關上大門的我回到了房間,韓東笑著看著我道:“沒想到事情那麼快就結束了,我還沒吃晚飯兒子你做嗎?”
“爸,我是該叫你爸還是殺手三十六度九比較好?”我道。
韓東看著我笑了笑道:“什麼傻話呢。”
“傻不傻你比我清楚。”我道。
韓東看著我道:“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朋友只想偷一顆糖。朋友在學校的賣部,老闆正很忙很忙地在收銀。朋友只要將糖揣在口袋裡就可以走出去了,但是朋友卻在想如果被抓住了該怎麼辦?朋友想了好多好多的藉口,朋友想著想著想起了他未來想當一位老師。朋友不知道因為這次偷糖會不會影響她成為一名好老師,結果朋友放下了糖偷了旁邊的自動筆。幾後媽媽發現了朋友多了一支沒見過的自動筆在朋友的文具盒裡,媽媽就詢問了筆是怎麼來的。朋友想了很多,先同學給的。媽媽問了那個同學就是地上撿的錢買的,媽媽問了撿的錢幹嘛不交給老師?交給警察叔叔?朋友不得不自己的筆是偷賣部的。”
“爸,你這個幹嗎?”我道。
“我想我如果是那個朋友拿了糖吃掉,糖紙扔到垃圾桶裡就沒那麼多事情了。”韓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