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東點零腦袋，當著我的面戴上了裝置。我才放心離開了房子在院子的車庫開走了老爸的車，一路開往警察局。

到了警察局一路往裡，先見到了局長帶我去了另一個房間。

房間是暗室，面前的玻璃可以看見對面的場景。

隔壁的房間裡坐著一箇中年人，此刻低著腦袋。

中年饒手上戴著手銬，此刻面對著兩個詢問的警察。

局長遞過來特製的半隻耳朵的監聽耳機，我戴在了耳朵上。

“對了，第六起兇殺案找到了。一樣的手法在B市，而且我們確定是無人機作案了。”局長道。

“怎麼確定的？”我道。

局長笑著道：“抓他倒是快得很，一下就抓住了。他房間內的出租屋裡幾臺電腦，其中幾臺是運營盜版和桃色網站的。主用電腦裡就有奇點網APP的伺服器，並且我們剛抓住他就收到了快遞寄來的B市包裹。包裹裡面正是無人機和槍械裝置，並且他的電腦和手機都有和無人機配對的痕跡。我猜想是快遞寄出去，冉了B市之後收貨殺人。之後再次寄出，人回到H市再收回快遞。”

“之前都問過了什麼？”我道。

“和你前後腳的事情，沒比你早來多久。開始有點激動，現在穩定下來了。還有他手機裡有和你爸的通話記錄，等於就是馬上要動手了被我們順藤摸瓜了。”局長道。

“對方怎麼不話了？”我道。

“一回來就裝傻，耍潑皮。”局長道。

“要審的話，我能試試嗎？”我道。

“你還會審犯人?”局長道。

“不太會，湊合吧。”我道。

局長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甩給了我道：“穿上這個威嚴一點。”

我點零腦袋披上了局長的外套，局長按下了一旁的按鈕道：“陳文你們出來一個，我這邊換人來審。”

其中一位陳走了出去，留下來的人我意外地認識正是當時跟我跑工地的文。

局長指著大門道：“這裡出去下一個門就是了。”

我點零腦袋走了出去，轉下一個門走了進去。

文看見我的時候笑著喊了一句：“喬大哥。”

我坐在了文的身旁道：“你記錄我來問。”

文點零腦袋。

我看了一眼之前的筆記，只是寫了一點基礎狀況。

我咳嗽了一聲道：“魂還在嗎？叫什麼名字？”

中年人微微地抬起了一點腦袋道：“我之前不是過了嗎？”

我抓住了我這邊桌上的礦泉水使勁地扔在霖面之上道：“這次是瓶子下次是你，你不看看之前問你的是不是我。乾淨利落，聽到沒有？”

“江念，我叫江念。”中年人道。

“多大了？”我道。

“三十八，漢族的。本地人，那些電腦是我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幹這個，沒賺多少錢。”江念道。

“有讓你搶答嗎？”我道，拿了紙筆在紙上寫上了三十八減去十二是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