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電話能拿到紅包?還是老王家裡給的?繼續吹,我急得咬牙。劉伯伯從頭到腳都沒有是自己想這麼做的,全部都推到了王冕家人身上。我至今還記得當時在六院老王和老高的家屬來得有多心急,哭得有多慘烈。怎麼可能好了不認人呢?
韓主任道:“實話吧,這種事情我們也遇到過。但真的不多,這種讓別人傳遞的倒是第一次。我們所有入院出院手續都需要直系親屬或者配偶簽字才行的,你是病人領導這個身份也不合適呀?”
劉伯伯道:“簽字好辦,要簽字的單子你讓我帶走。隔我就送回來,肯定不會有問題。”
“問題是要對著監控簽字呀,要不你讓王冕家人來和我談?”韓主任道。
“不不不,他們是不肯再來了。都交給我解決了,我也誇了海口。要不韓主任你神通廣大,再想想辦法?”劉伯伯道。
“誒誒誒,你夠了。不要再給我塞東西了,這是醫院,沒有你領導官場那些東西,你這樣我很為難呀。”韓主任道。
“為難就是能辦了?很多時候我們也很為難呀。不是不行對吧?韓主任是吧?交我這個朋友嗎?我雖然大你不少,看起來有十歲左右的樣子吧?但稱兄道弟不難,以後家裡有什麼需要我可以幫忙呀。”劉伯伯道。
聽到這裡不知道為什麼我心裡震了一下,我想到了我爸爸和劉伯伯的關係。
我爸爸一般很少和我提起劉伯伯,但提起都是過了命的兄弟。可詢問爸爸,爸爸從來也不裡面發生的事情。
我又想起了那劉伯伯在我房間,爸爸對劉伯伯的多大了還和孩子鬧那時的語氣。
顯然關係不能算很好,我開始還以為死黨就是這樣的。
現在想想這個過了命,估計是同命相連的意思。
爸爸是賣『藥』品和醫學儀器的,思考著估計也賣動物『藥』吧。所以劉伯伯和爸爸有關係,可能也如同此刻劉伯伯打算跟韓主任有關係。
“這樣吧,你容我想想。我出去抽根菸可以吧?”韓主任道。
“明白,明白。”劉伯伯道。
我聽到腳步聲和關門聲,之後房間陷入了平靜。
我知道韓主任是打算離開把房間留給老王和劉伯伯,看他們在房間裡會聊出些什麼。
但顯然什麼聲音都沒有,可我又不敢『亂』動。
我怕我被發現一切都糟了,此刻的劉伯伯話真的是滴水不漏。
沒有一句話了這些是他自己乾的或者自己的意見,此刻哪怕是想讓老王永遠留在精神病院也用的是老王家裡做擋箭牌。
我有一瞬間在思考如果叫老王的家裡人來對峙,會不會讓劉伯伯被拆穿。
但想了想劉伯伯的幾乎都是模稜兩可的事情,萬一東窗事發劉伯伯只要他是替王冕家人這樣想的。
是不是就不會出任何問題了,況且此刻不知道我存在的情況下東窗事發只能是韓主任曝光。
可此刻劉伯伯還拉攏韓主任,一切都衣無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