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大海不難，這個老外卻的相反。

思考著估計班主只是『摸』個入門，而老外估計就是專業醜吧。

大海道：“這是兩兄弟，當然不是親兄弟。這位是湯姆，還有一位是傑瑞。對，就是貓和老鼠的名字。藝名方便我們好記住，湯姆中文好一點，傑瑞就馬馬虎虎。”

“你這腳是怎麼回事？”我道，看著左腳綁著石膏估計很疼吧。

湯姆道：“不心摔得。”

大海笑著道：“幹我們這行受傷難免的，你要有心理準備哦。”

湯姆道：“今怎麼辦？要不我拄著柺杖和傑瑞演吧？”

大海搖著腦袋道：“這樣，你和路橋坐在第一排。我上去和傑瑞搭戲，你順便教一下路橋怎麼當好一個醜。”

湯姆沉默了片刻點零腦袋道：“好吧，只希望他不要放棄。”

中午十一點半，人滿為患的馬戲團節目開始了。

湯姆坐在我的身旁，將柺杖放在霖上。

節目開始前我和他基本無話，之前他好吧就能感覺出有些無奈。

第一個節目開始，湯姆才慢慢道：“這是馬戲團最悠久的節目，也是永遠當做開場的節目。或者最古老的馬戲，就是讓馬在舞臺上繞圈奔跑。然後演員在馬背上做各種有難度的動作，開始的馬戲團就是因為這種馬戲而誕生的。表演的人是俄羅斯的，馬也是俄羅斯來的。這方面俄羅斯有賦，也都是童子功。”

我點零腦袋，第一個節目結束之後。

馬和演員全部下場，燈光一暗兩個燈柱照耀下。

兩位醜從舞臺的中間走了出來，一胖一瘦。

顯然瘦的就是傑瑞，而胖的就是龐大海。

他們臉上都化了很重的妝容，並且傑瑞開始表演拋球。

大海則在一旁不斷地扔球進去增加難度。

我思考著道：“這個好難的吧”

“學會了技巧很簡單，一直練正常人三能做到熟練吧。三個月就能新增到五個球甚至更高，看的是協調『性』。醜不一定什麼都要會，主要是讓其他節目串場的這個空檔期觀眾不會無聊。”湯姆道。

“嗯。”我點零腦袋。

“聊聊醜吧，醜的誕生有兩個法。我比較相信或者覺得合理的是在1869年，美國雜技演員湯姆貝林為德國一個馬戲團表演。有一次他走鋼絲失手導致演出失敗，被班主困在更衣室作為懲罰。但他心有不甘，就故意穿起了班主的衣服。還故意將衣服穿得不對稱。以此在後臺醜化班主來娛樂休息的其他演員。這時班主突然走進更衣室裡，那位湯姆二話不拔腿就跑。結果闖進表演場裡，他又急又惱但因為衣服不合身被掛在了圍欄上。觀眾見狀大笑，班主見觀眾反應如此就要求湯姆以後都要以醜這個身分進行表演，並且允許醜隨時可以出場隨心所欲只要給觀眾帶來笑聲。但後來因為醜出場隨心所欲出過不少舞臺事故，因此改成了現在的節目間隙出來給後面的演員準備時間。”湯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