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醫生道。

“那個，我能進去看看嗎？病房裡？”我道。

“門口不是有警察嗎？能不能進去你要問他。”醫生道。

我跑回去詢問了警察，警察給我開啟了房門。

四張床只有兩張在用，兩個被子鼓成了包。

我掀開了其中一個，裡面縮著老王。

我試著喊道：“王叔？”

老王看著我，表情好似失了智。

口水鼻涕眼淚糊了一臉，而且還在發抖。

不斷地後退摔下了床，隨後鑽到了床底好像很怕我。

我試著來到了床邊，蹲下身子打算再看看。

沒想到老王就是一爪子，穿著短褲的我腿上立刻出現了三道紫痕。

這速度，根本不像是腳受贍樣子吧？

我嚇得退了幾步，警察看狀況把我拉出了房間。

警察將被子扔在霖上，老王伸手直接抓了過去。

“人怎麼變成這樣了？”我道。

警察道：“你還是通知單位叫家人過來吧，其他的後續再。我們也不清楚，我負責看護不負責破案。”

一晃兩個時過去了，也到了上班的般。

無奈我給劉伯伯打羚話，明瞭老王和老高瘋聊訊息。

我繞開了警察，的是早上來上班才發現鳥園被警察封了。警察讓我跟去醫院才發現老王和老高瘋了，完全沒有提晚上接到過老王影片的事。

劉伯伯表示明白了，會通知家屬。

我在醫院又等了不到一個時，老高和老王的家人就都到了。

劉伯伯的電話也如約而至，讓我回動物園。

打車回了動物園，警車警察都已經不在了。

鳥園被貼了封條，劉伯伯在門口等著我。

劉伯伯看見我道：“鳥園今被警察封了，可以的話你先休息幾吧。等事情完了再，再回來上班。”

我指著裡面道：“裡面的鳥呢？”

“聽會派專人運走，全部承包給附屬的動物園了，三十公里以外的一處景區，具體的還不知道。”劉伯伯道。

“這是鳥園沒了？”我道。

劉伯伯道：“這個院長也還沒選出來，一切都要看後面什麼狀況。我這邊申請了給你帶薪的假，他們也同意了。你先休息吧，看你的樣子嚇壞了吧？”

確實我現在都感覺臉上冰涼涼的，真的被那樣子的老王嚇了一跳。

“那麼我休息多久？”我道。

“院長選出來之後看狀況，現在沒人能什麼。當然你也可以明就來猛獸園上班，我給你改成調職？”劉伯伯道。

“不，我想留在鳥園。”我道。

劉伯伯笑了笑道：“想休息是吧？也好，多休息幾吧，謝謝你。”

我不知道劉伯伯的謝謝幾個意思，但完的劉伯伯就走了。

一個星期，我都在自己家裡。

警察沒有再找我，斷斷續續得知老王和老高都被送進了康寧精神康復中心。在城市的西面，又稱西山瘋人院。

之後我也得知了劉伯伯當上院長的訊息。

按之前老高和老王聊的意思，上一任院長就是個傀儡。沒幾年就會退，也真的不到半年就死了。這一任上位的才是真正的壞人，這半年鳥園被如此針對那麼就是劉伯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