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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天換日》(四十)

我知道烏蘇在哪,湖州里杭州不遠。

湖州就在杭州的上面,我曾經不止一次的用手機地圖觀察兩者的距離。

一百公里不到,一趟高鐵只需要四十元不到。

但我永遠失去了烏蘇,或者說我從未得到過。

這事情沒發生之前,我以為那一晚如果有錢開了賓館她就會是我的女人。

但現在現在知道了真相,那次摔倒之後我就已經失去她了。

浙江大學,體育生入學還有一個考試。

很奇怪的試卷,一大面語數英都有。

第一面是數學和英語,都是選擇和填空還有單選。

沒有大題,背面是語文的閱讀理解和一篇作文。

記得當時作文的題目叫:眼淚。

內容大致為悲傷、幸福、痛苦、開心,用眼淚為題寫出你認為能表達你的眼淚。

除詩歌外文體不限,我當時腦子一抽寫了個鯨魚的眼淚。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寫完的,有點寓意的童話故事吧。

看完讀了一遍,把自己都噁心到了。

全卷一百五十分,最後的作文佔三十分其他每科佔四十。

很遺憾我不知道自己考了多少分,分數不公開似乎只有班主任自己知道。

我們有個班主任,還有一個學姐輔導員。

輔導員是打排球的,市場因為時間趕穿著運動短褲就來了。

大腿又細又長,可惜因為常常在室外把曬得有點黑。

我們見她的次數比老師多,我們都叫她小葉學姐。

體育生和其他學科的學生一起上軍訓,一看其他班的病秧子倒是多。

女孩子不算,男的每個班都能有七八個每天各種藉口請假。

我其實到了大學都不知道我學的是什麼,當時選項有什麼體育與國際貿易之類的。

我幾乎都是亂填的,畢竟踢球才是大事。

其他班級的班主任沒事都會在一旁看著,但是我們的班主任根本見不到人。

姓陳吧好像,只知道是個眼鏡男。

開學的時候見過一面,其他的事情基本都是輔導員和班長全包了。

那時還聽說進來的測試前三會分配職務,第一是一位打籃球的成了班長。

第二是個學游泳的女孩子,當了文娛委員。

聽說我是第三,所以成了勞動委員。

勞動委員說的好聽,其實就是課後掃教室的。

還有就是老師要求下掃體育館的,當然後者的機會很少。

看是我很不樂意,但是輔導員小葉學姐時常來幫忙也是我幹下去的動力。

但掃了半個月我就翹了,因為小葉學姐早就名花有主了。

記得那天是軍訓的最後一天,教官們讓各班級圍成了一個大圈。

一千多名新生將二十多位教官圍在了圈裡,聽教官們說這些天的感受。

說道動情的地方還真有同學捨不得老師的,我無聊觀察著左右。

身旁就是其他班的學生,之前一直沒見過這個班級。

思考著他們在軍訓的時候和我們不是一塊地方的吧,當時操場被分成了二十多個區域容納教官軍訓。

見不到是很正常的,我在意的並不是這個班級而是班級的班主任。

這個人我並不陌生,正是戴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