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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我們真的換日了》(二十四)

開始的時候我去過幾次攝像大哥開的燒烤店,但幾次之後我就再也不敢去了。

不敢去的原因很簡單,我丟不起這個人。

因為攝像大哥是老闆,吃什麼都會被免單什麼。

根本不收我的錢,並且還喊著下次再來讓我很為難。

頭兩次我還能笑得出來,以為自己佔了大便宜。

但後續還不收我錢,真的白吃白喝。

我丟不起這個人,最後一次去的時候我在桌上拍了五百塊錢。

一聲不吭的開始跑,攝像大哥也不知道是如何發現的。

當時追著我跑出了兩條街,我是被路人當做小偷按下來的。

臉上被打了幾拳,在醫院還花了一百多消毒。

隨後帶我去醫院的攝像大哥將五百被原封不動的塞回到了我的手裡,那之後我就再也不敢去了。

見到都恨不得繞道,攝像大哥的原話是知道我不容易。

但我又何嘗不知道攝像大哥也不容易,但估計攝像大哥自己也不記得了。

那是給五百之前的一次,吃到最後還是免單。攝像大哥自己抄了花生,給我端來了一盤。

那天生意一般,攝像大哥就坐下來和我一起喝了幾瓶酒。

我一杯一杯因為之前喝了不少,攝像大哥則是連瓶吹。

我帶來的人都散了,就剩下了我和攝像大哥。

幾瓶下來看樣子攝像大哥是喝多了,話匣子再次開啟了。

攝像大哥幾乎不斷的重複著告訴我他店裡的食材用料有多新鮮。

但生意卻慘不忍睹,只能勉強經營。

“不可能吧?之前剛來的時候都是客人還不賺錢?”我不解的說道。

攝像大哥舉起了一根烤肉串說道:“你知道一根我賣一塊五對吧,那麼你知道我一根能賺多少錢嗎?”

“至少一半?”我不解的說道。

“在對面燒烤攤的打壓下,一根肉串的成本去掉人工。只賺不到兩毛,加上人工就是虧本。所以工人都是自家親戚,只有這樣才能賺那麼一點點錢。”攝像大哥說道。

“兩毛?大哥你哭窮呢?不太可能吧?”我看著攝像大哥手裡的肉串說道。

“那麼你知道隔壁賣幾乎一樣的肉串,一根能掙多少錢嗎?”攝像大哥再度說道。

“別告訴我也是兩毛?你們互相打壓成了這個局面?還是說一條街都是這樣打壓的?現在做生意那麼難了嗎?肉貴了?還是柴米油鹽貴了?”我說道。

攝像大哥大笑著說道:“隔壁同樣一塊五一根的肉串,一根能賺到一塊一甚至更多。原因也很簡單,看你靈性猜不猜得到。”

“一樣的肉串你賺兩毛?對方賺一塊?分量比你少?還是真有什麼注水肉?”我不敢相信的說道。

“想法對了,問題就出在這肉和材料上面。”攝像大哥說道。

“肉和材料能出什麼問題?”因為不是幹這行的我疑惑的問道。

“我這用的是貨真價實超市裡進貨的十三塊錢一斤的豬肉,油是桶裝的金龍魚調和油。材料全部親自挑選的,看著不新鮮就會全部扔掉。”攝像大哥說道放下了肉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