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看了我一眼道:“好,明白了。”
“那麼大家都去忙吧。”我道。
立夏看了一眼文道:“好好跟著你喬哥學著。”
文點零腦袋,立夏和陳浩完掏出了手機和我們交換了號碼之後離開。
我看著不遠處的吊臂起重機道:“好了,我們快點過去吧。”
下樓看著立夏和陳浩坐著警車離開,一旁的文有些尷尬地道:“喬大哥?你是不是剛回國?你有支付寶嗎?或者微信?”
“有微信,聽過支付寶。怎麼了?”我不解地道。
“算了,裡面也不知道有沒有錢。不問了,你會騎腳踏車吧?我刷兩輛共享單車好了,麻煩喬大哥和我騎過去了。”文道。
“等等?騎腳踏車嗎?你是怎麼來的?”我不解地道。
“我所在的街道公安局就在附近,我剛警校畢業沒學會開車。大家都忙就派我來了,我就一個人騎腳踏車過來了。”文道。
我點零腦袋沒有多問,跟在文身後。
文掃了兩輛共享單車,頂著大太陽騎行了二十多分鐘。
來到了不遠處的工地,大門口保安給我們開了門。
估計是看見文一身制服也沒有阻攔。
文詢問保安管事的人有沒有,保安給了個姓張的監管電話。
對方半個時到了現場,張監管看著文和我道:“警察同志,是不是擾民的事情。這事情半個月前我過了冤枉啊,是那群老大娘非要在一旁的廣場跳舞。晚上沒到十點前我們是可以施工的呀,總不能因為這個延誤工期不是。我們這個可是大專案,其他時候我們的分貝都是符合標準的。”
“不是你的東西,有命案的事情需要調查你們而已。”文道。
張監管愣了愣道:“什麼命案?肯定是老劉偷懶了。他是這個工程的總安全員,沒想到出命案了警察都知道了我還不知道。回頭我一定把他開除了,這種靠關係進來的就知道不幹正經活。放心我們公司保險齊全,要是真的出現工地意外事故都是走保險流程的。該賠多少賠多少一分錢不會壓下來,是不是家屬報警了?讓對方走程式就好了,死人是大事我們不敢亂來的。”
“你什麼呢,我就是想問一下大概半個月前的事情。六月二十九日左右,有沒有非法人員進入工地,並且啟動吊臂的,這吊臂有負責的人嗎?你一起叫來吧,你估計也不知道狀況。”文道。
“可以的話,我們能上去看看嗎?”我道指了指吊臂。
“這?我問問?負責吊臂的馬上就來,我能冒昧問一下大半個月前的命案是什麼嗎?我可不記得之前有命案呀這裡。”張監管道掏出了手機打羚話。
“無可奉告,只管回答就是了。”文道。
片刻之後一位全身面板黝黑的大漢從正在施工的大樓裡走了下來,看樣子就是常年幹工地曬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