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蘇抖得更厲害了，大海在一旁不解地道：“你這是幹嘛？”

我從烏蘇的懷裡抓出了烏蘇的手，可烏蘇一個勁地將手往懷裡塞。

大海抓住了我肩膀道：“你這是幹什麼？”

將烏蘇的手舉了起來，我都嚇了一跳。

之前還只是一處咬傷，此刻發黑流膿周圍一圈的肌肉都好像要壞死了。

“這是怎麼回事？”大海道。

“之前烏蘇想帶那個女人走，女人不肯嚇到了咬了她。開始只是一個口子，現在成這樣了。”我道仔細地觀察傷口，看起來極度嚴重。

大海道：“不會是狂犬病吧？”

“狂犬是什麼？”莉莉在身後道。

我立刻轉過身道：“你們這裡被動物咬傷都用什麼藥？”

“動物？”莉莉道。

“好像人，沒智慧的那種會動會咬饒有嗎？”我道。

莉莉拿出了手機裝置開啟了一張蜘蛛照片道：“這種？”

我點零腦袋。

“沒有藥呀，自己會好的。”莉莉道。

“被人咬了呢？寵物人？”我道。

“也沒有藥，人牙齒都是平的。也沒聽過被人咬死的案例，不過她這個太嚴重了吧？我也學習過部分人類歷史，人類似乎都不咬人類吧？”莉莉道。

“學過人類歷史都不知道狂犬病嗎？”我道。

大海道：“要不我找找博物館裡的東西呀，我看見過藥品。”

“找到的藥都沒用，幾百年了早過期了。”我道。

“這怎麼辦？不能不管吧？”大海道。

烏蘇抓住了我的手，居然在拉扯我的手。

我貼了過去道：“怎麼了？”

“我有地方騙你們了。”烏蘇道。

“什麼？”我道。

“我學過心理學，但我不是心理學專家。我是軍方的專家，這個實驗我就是發起的博士之一。當時一位士兵過敏死了，所以我才成為鄰十個實驗體。每具彈倉不僅僅能維持體外生命特徵，只要你能用得好就能克隆人體。操作方法程式上都有，人類要延續不是你的嗎？這或許是一個辦法，我也不知道現在的人怎麼了。她咬得我好難受，你能靠近一點嗎？我想句悄悄話。”

我下意識地彎下腰，看著烏蘇。

烏蘇的眼眶不知道為什麼紅紅的，似乎和之前判若兩人。

紅色的血絲都快包裹眼白了，真的有些嚇人。

我貼到了烏蘇的耳邊，烏蘇聲地道：“我有點難受，你能讓我也咬一口嗎？”

烏蘇道瞬間從床上彈了起來，我察覺到了什麼似乎已經晚了。

大海一把抓住了我向一邊側去，背後的狙擊槍頂住了烏蘇的嘴。

烏蘇還在瘋狂地抽動，手死死地抓在了我的手臂上。

力氣之大簡直難以置信，慌忙之中我扣動了扳機。

子彈從臉頰穿過，半個臉頰被打穿的烏蘇繼續衝了上來似乎根本不知道疼。

烏蘇繼續朝著我們撲來，根本沒有停下的意思。

莉莉拿起了床上的枕頭蓋在了烏蘇的臉上，將其死死地壓在地面上我和大海才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