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不行,合約在先。您兒子未成年,您替他簽字畫押了。這都是符合規矩的,必須演完。”烏蘇說道。
“這幾個月我也看出來了,你們這裡條件多苦。我兒子可不是來受罪的,大不了我賠償你就是了。”掌門說道。
“話不是這樣說的,您要是現在就走。我們這不是全亂了嗎?觀眾也不是傻子,我們當初找您就是為了您武館的拳法。因為這個才用的您兒子,我們可不是要你兒子的臉。這些合同裡清清楚楚寫的明明白白,您兒子要是不能打或者不打了。這不就是違約了嗎?”烏蘇說道。
“賠多少?”掌門說道。
“我們預算下來大概是二十六集,已經拍了三集。一千八百塊,違約十倍是兩萬。”烏蘇說道。
“你這敲詐呀。”掌門說道。
“我說這些是想讓您知道,我們這不是敲詐。這一路上你也看見了,立夏多喜歡我們這個劇組。有同齡的孩子玩耍,這也是一種磨鍊呀。我希望您能讓他繼續,你也知道我們手裡的手續都是合法的。根本不存在什麼敲詐不敲詐的,就是比較簡陋。”烏蘇說道。
“小孩子有的玩能懂什麼,這兩萬你們也要的出口。”掌門說道。
“合同您手裡也有一份,這合同到哪都是算數的。”烏蘇說道。
“得,你們這劇還要多久才能拍完?三個月了,這才幾集?還26集,這不好幾年了。之前說好的一集七十,誰知道一集要那麼那麼久。”掌門說道。
“這事情我們也不知道,我們只能說我們會盡快完成。我們也有任務在身,只能怪技術和裝置。等我們技術上來了,如果能爭取到好的裝置肯定會更快的。”烏蘇說道。
“好了,我也來幾個月了。我自己那邊還有門派要管著,我不和你們摻和了。我兒子這幾個月也基本適應了,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情您多照顧,出了什麼意外記得第一時間聯絡我。其他的你看著辦就是了,告辭不送。”掌門說道轉身走向立夏。
隨後囑咐了幾句,轉身朝著隊伍相反的方向走了出去。
掌門剛走,整個劇組都在小聲慶祝。
立夏跟在隊伍後面,烏蘇跟在最後說道:“跟上一點,小心走丟了。”
一路向前,拍攝的隊伍到了河邊。
烏蘇看見河上有老人划船,思考著說道:“我們要不要補拍一個金面具划船的畫面坐備用?”
眾人思考著,老者說道:“確實不錯,可以放在片頭片尾。而且我記得原著有一幕,是偷船渡河的我們似乎略過了。要要不我們把穿上的船伕喊來把戲補了?”
船伕聽到了眾人的呼喊將船劃到了岸邊,看了一眼眾人說道:“你們這好幾十人的,我的小破船可載不了。”
“老人家您放心,我們就一個人上去。我們是拍戲的,遠遠地拍一下划船的畫面就好了。”烏蘇說道。
“那就是借船了?”船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