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成了,就真能。”烏蘇說道。
“那好,我們一言為定。明天拿上你剛剛說的什麼合同,到時候我兒子就交給你們了。”掌門說道舉起了酒杯。
“謝謝立掌門。”烏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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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拳館大殿簽字畫押,烏蘇一式兩份將卷宗交給了掌門。
三位中年人也將立夏拉到了身後,掌門收好了卷宗說道:“這什麼時候開始拍?”
“一直在拍呢,我們是抽空出來的。我們出來的時候在拍金面具的小時候,那是由小演員來演的。現在差不多要演到金面具在師傅家學藝而歸尋找金手套的故事了,剛好帶立夏進去體驗劇組生活試試服裝,要是沒問題下個星期我們就試戲開拍了。”烏蘇說道。
“那好,一個星期之後我打電話詢問你們地點。之後我也跟過去,不過這個車馬費。”掌門說道。
“我出便是了。”烏蘇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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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日後藍波首都,郊外一片空地之上。
周圍搭起了房子,但仔細看房子都只有一面。
拍攝的裝置鎖在一輛板車之上,立在原地。
烏蘇拍了拍立夏的肩膀說道:“等等,你跪下就喊謝謝師傅,徒兒就此別過。之後起身跑出去,這一幕就算完了。千萬不要緊張,裝置裡面的膠捲很貴不能浪費。”
立夏點了點腦袋拍了拍膝蓋上,之前反覆練習沾上的黃土。隨後走到了搭建的平臺中獎,穩穩的站好。
烏蘇大喊道:“第二集六十三幕,金面具成人叩謝師傅。預備,開始。”
立夏頓了頓隨後雙膝跪地,大喊道:“謝謝師傅,徒兒就此別過。”
隨後磕了一個頭,起身朝著外面跑去。
烏蘇著急的喊道:“等等,急了急了。太快了,動作我們再來一次。”
第二次繼續重複,不遠處卻聽到一陣喊聲:“這怎麼我剛來就看見兒子跪下了,這不是拍戲嗎?怎麼像耍人呀。你們劇組那麼多人就白站著?我兒子就給你們跪下?”
喊話的不是別人,正是立掌門從不遠處著急忙慌的跑來。
工作人員還想阻止,立掌門幾乎是一拳將其震開。
烏蘇無奈也立刻跑上去擋在掌門身前說道:“這是拍戲,必須的。”
“真拍還真跪啊,我兒子只許跪他老子。跪你們何合適嗎?這不是看笑話嗎?”掌門說道。
“這不是劇情需要嗎?”烏蘇說道。
“我怎麼記得這《五行俠》裡還有斷手臂、斷腦袋、腰斬之類的東西嗎?這你們不是要殺人了?”掌門說道。
“爹,你就別搗亂了。”立夏站在搭建的臺子上喊道顯然有些為難。
“這怎麼剛來一個星期就向著你們說話了?你給我兒子喝了什麼迷魂湯?”掌門說道。
“您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們藍波叩謝禮是最大的禮數。但您也要將心比心,這都是假的是戲呀。這磕頭是金面具給師傅噴嚏祖師磕的,並不是立夏給我們這些人跪的。”烏蘇說道。
“我兒子是我兒子,演了金面具就能是金面具了?”掌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