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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放者日記》(二十九)

“你胡說。”韓東立刻伸出手反駁道。

男人一把抓住了韓東的手就是一掰,隨後說道:“你們兩個人剛剛在臺上報了家門吧?我耳背沒聽清。你們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來著?”

我抬頭看了一眼男人,男人的左邊耳朵居然沒了。似乎是被利器削掉了,看著挺嚇人的。

韓東一個勁的吶喊:“我錯了,我錯了。”

“別吵,耳朵本來就不好使。”男人鬆開了手,隨後一腳將韓東當凳子踩在了腳下。

韓東叫了一聲,之後不再說話。

我剛想說什麼,大海一把按在了韓東的肩頭說道:“剛剛對方說的對嗎?你是怕死一起拉了我們兩個當墊背?”

韓東搖著腦袋說:“不對,不對。”

對方將在韓東腦袋上的腳尖抬起,腳後跟朝韓東脖子方向一踩。

韓東立刻疼的大喊道:“是是,但是事情都過去了。我說了我會還分的,你們不要打我好不好?”

我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我看著一旁。

不遠處的護衛就好像沒看見似的繼續清點每一桌,我指了指不遠處說道:“動手不是要扣一百分嗎?為什麼護衛不來找你麻煩。”

對方笑了笑說道:“找麻煩也要看找什麼人呀,這些護衛我都是給過小恩小惠的自然不會為難我,對了你之前說你叫什麼名字來自哪裡來著?”

“我叫路橋,那位是龐大海。我們都是從烏托邦C城來的,被冤枉進來的。”我說道。

韓東笑了笑說道:“十個進來的十一個是被冤枉的,好意思說嘛?”

對方再度踩了一腳說道:“你們說你們是C城來的,身上的火印可否給我一看。”

“我想問你是打算幫我們嗎?如果是的話給你看沒問題。就是這個位置有些尷尬,在屁股上。要不找個人少點的地方?”我說道。

“我欠八十分了,尷尬什麼?我只想出去,我沒有時間。”大海說著轉身就脫下了褲子。

火印剛結痂還能看到一層血紅,上面的C字十分明顯。

“我們剛被罷了一道,你不怕萬劫不復嗎?”我說道。

對方鬆開了韓東說道:“誤會了,實不相瞞我也是C城來的。我耳朵不太靈,所以剛剛那個事情就沒有出手幫忙。既然是老鄉我會照顧你們的,這裡就先跟你們說幾點重要的事情吧。”

“等等,你先說你的名字。我們都還不認識你,萬一我們被你騙了呢?”我說道。

韓東摸著自己腦袋說道:“跟你一個姓的,叫有武。你們肯定不知道,這耳朵就是石哥砍得。雖然是我來之前的事情了,我沒說錯吧。”

“是的,我叫路有武。”對方說道咬了咬牙。

聽到這裡我愣了愣,爺爺和奶奶生了大伯、我爸和三叔。

三人的名字都是爺爺取的,取的是文武皆有為的寓意。

知道這個是因為這名字裡還有一個小故事,大伯是提前出生的所以和這個故事沒什麼關係。

我爸和三叔則只差三歲,那時候老爸小時候的名字本來叫路有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