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姐姐收回了自己的手臂,擋板是單向的。
外面可以往裡推,裡面卻不能往外推。
我就當姐姐答應了,而我心裡也萌生了一個計劃。
深夜我打電話給了娜娜,讓她給我從雲南發野生的曼陀羅花種子。越多越好包起來寄到我店裡,娜娜開始還問我怎麼回事。說這玩意有毒我要拿去幹嘛,我一下子就哭了出來。我哭得很小聲,我壓制住了情緒和娜娜說明了整個事情。娜娜點了頭,還問要不要自己送過來被我拒絕。我只要東西,並且讓娜娜忘記這次發貨的事情。
我等了大概三天,我將手機關機和電鑽一起藏在了床底下。
這三天裡除了吃就是睡,我睡在房間門口的地上。
這樣要是有人進來推開門我就會被門推醒,不至於開了門翻到床底下有東西被發現收走我都不知道。而且貼著地板上睡還有一個好處,一樓大廳大門開關門的震動我都能有感覺到。
就這樣我熬了三天,一大早就能感覺到家裡大門關閉的聲音。
我立刻去往了窗戶邊,看見一家子全部出了門。
肯定是去領結婚證了,而我的身份顯然也已經不能用了。
我從床底下翻出了電鑽,插上了插座對著門內側的轉軸就是一頓亂鑽。
門內側的三排轉軸全部被我卸了下來,門從反向被我推開。
從床底下拿出了手機將電鑽扔回雜物房,地面上的碎屑也被我粗略的找掃把掃到了床底。
之後跑去了盈盈姐姐的房間,找了一身她平時穿的衣服。
把換下來的衣服塞在了她的床底下,換了一身盈盈姐姐的衣服噴了點她平時用的香水掩蓋身上的氣味。
隨後打車去了自己的花店,一個勁的催促師傅快一點。
來到花店和店員打了一聲招呼,大家都很想我。表示許久不見我來,我只是象徵性的點了點腦袋從店裡拿上了娜娜給我寄來的包裹。
拿著包裹我再度打車回了家,家裡此刻還沒人。
我從廚房找到了榨汁機,加了一點水和開啟將野生曼陀羅花的種子全部磨碎。
我不知道這玩意多少比例合適,但讀過書的我知道這玩意小劑量食用後會出現口乾、聲音嘶啞、發燒的症狀。大劑量會出現幻覺,更嚴重者一天之內甚至出現昏睡、呼吸麻痺等症狀。
爸爸需要的就是不讀書的傻孩子,可惜我不是。
就算不知道劑量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將研磨好的汁液收集完畢。
將榨汁機洗乾淨放回原處,我來到了姐姐的房間。
姐姐的直播桌前有一個大水杯,旁邊是一大瓶可樂。
將汁液全部灌入大瓶可樂中,我躲到了衣櫃裡。
半個小時後我聽到了開門聲,我看見盈盈姐姐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我在衣櫃縫隙裡看著姐姐,看著她脫了外套扔在床上開了電腦。
看見她拿出了習慣性的開了直播,似乎不是打算直播而是在取款。
錢包也被拍在桌子上,我明白她是打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