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記得你所謂的第一次給王子做的手術嗎?我知道你現在應該一點手術的映像都沒有,當然也不可能有。雖然只是我的猜測,我想當時那場手術王子確實躺在病床之上。而你並不是主治醫師,你應該也躺在旁邊的另一張床上等待被複制複製。而那一次手術王子和我一樣慫了,放棄了所以你現在開可以安安穩穩的站在我的面前,當然這一次他應該是玩真的了。”大海說道。
我腦海裡卻是沒有那一次的手術的任何念想,講道理平時丟三落四就算了手術上我可從來沒有忘記一場。不過按照大海的意思是那位王子放棄了複製我,但是現在那位放棄複製我的王子打算從頭再來。
“你為什麼要告訴我這些?”我不解的說道。
“其實和你在一起這三個月,說把你當朋友是昧著良心的假話。只是一個給自己還有院長的藉口,這個藉口也只是為了一個臺階下。我當然不在乎兩億裡這百分之三十的定金,我已經給了就沒打算退。但是我放棄了原因很簡單,複製複製之後現在這個我就會被安樂死。雖然說那時候的你承載著我的記憶應該算是新的我,可此刻在這個身體裡的我又算什麼?舊我嗎?我只是手不能用了而已,可複製之後我要死了?新我會有這段記憶,但是新我應該根本不會在意。可我就是我,死了就是死了。你的院長把話說的在漂亮又什麼用?放棄我而讓我上到更高的領域?放屁,作為原本記憶的我只能是矛盾的。我不想死,我又不是那位富豪喬克。他沒得選而我有的選,你懂我的矛盾嗎?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和你分享我這種糾結。我其實更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因為你只是個有現在沒過去的空殼。”大海說道。
意識已經很難堅持我清醒的思考這個問題,如果他說的都是真的。那麼在這件事情上大海已經對我失去了威脅,可王子放棄了一次為什麼還要來第二次?
“王子不是放棄了?他為什麼還要在一次?”我已經沒辦法組織語言了,此刻的我不知道身體還能堅持多久。眩暈和睏意越來越濃,我不敢眨眼怕閉上眼就會睡過去。
“開始之前我滿懷信心因為我這具身體已經沒什麼用了,但是離要跟你手術的時間越近我就越忐忑。我說了我和他們不一樣,我沒有任何壓力。不可能為了一雙手放棄一個我,去換自己一個複製體繼續將愛好發揚光大。但另外兩位不一樣,富豪喬克是大限已至用你換一個新生罷了。至於這位麥克王子,是因為他們國家的制度問題。這個國家信仰年輕的力量,因為每一任君主都是在十幾歲到二十多歲的時候對國家的貢獻最大。一旦老了之後就開始沒有建樹或者害怕王權被奪而畏首畏尾,因此最偉大的那屆國王立下了一個規矩。”大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