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不說話，只有機器人正在給兩人倒茶水，辦公室內保持著詭異的安靜。

趙敏的目光，讓陳默心裡有些發毛。

“我臉上長花了？”陳默摸摸臉，打破詭異。

“你說的禮尚往來，就是這件事？”趙敏問道。

“算是，反正說出來不犯法，而且我說的是事實。不連本帶利坑島國人一把，都對不起他們。”

“我有點佩服你的鬧事能力。”趙敏搖頭一笑：“第二臺地震儀的事，你沒跟我說過。”

“你當初不是問我為什麼要公佈地震的預警嗎？”

趙敏點頭，當初陳默要公佈地震預警時，她已經讓李凌峰做好危機公關的準備，結果預警成真。她確實問過原因。

“因為當時，第二臺地震儀又被撈走了。我們不公佈，讓他們知道地震儀的價值，下一次發出訊號時，他們又會打撈。這樣下去，地震儀的試驗，將白費，馬後炮可沒有多少人會相信我們。”

趙敏點頭，換成是她，也會猶豫要不要公佈，只是為什麼陳默這麼自信，地震儀的預警一定是對的。

“若當時預警失敗，你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科學試驗失敗不是很正常嗎？”陳默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模樣。他不相信科技圖書館的技術，會出現失敗的情況。

“你的心真大，能告訴我，第二臺地震儀被誰撈走嗎？”

趙敏敢肯定，陳默知道第二臺地震儀的訊息，只是不便說出來。

“美國。”

陳默丟擲一個意料之中的答案。

“我當時猶豫，要不要將美國撈走第二臺地震儀的事說出來，引起島國民眾和美國政府的矛盾，然後讓他們狗咬狗。不過想想，最後放棄。畢竟說出來，美國矢口否認，我也不能拿證據出來。”

“還好你沒說出來，不然公司又要惹麻煩。你的話，有心人猜測的話，都可以猜出，你故意將事情挑明的。”趙敏說道。

“那麼明顯嗎？”陳默摸摸鼻子說道。

“非常明顯！這件事，我們已經出局。最近不要鬧事，我們要做的，是悶聲發大財。這次教訓過後，應該不會有人敢去碰地震儀了。”

趙敏看了陳默一眼。

“你是不是在遺憾，這件事沒有順利將美國拖下水？”

“被你才對了。”陳默咧嘴一笑：“不過我相信，紙是保不住火的。遲早會暴露出來，到時候我肯定吃瓜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