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分佈在世界各個角落，難度非常大，但必須一一確認，哪怕是特工人員暴露，也要這麼做。

不抓住小丑組織的人，他們的損失只會更大。

西雅圖一個別墅內。

看到比特幣交易成功，韋斯停下來，看向納德拉。這是他買過的最大一筆比特幣。

這種加密貨幣，理論上毫無價值，本質是一堆資料。但認同群體大，讓它存在價值，就像鑽石珠寶消費，本質是石頭，但認同的群體龐大，讓珠寶存在價值。

各種炒作，加上越來越多的人入場比特幣交易，才讓比特幣的價格節節攀升，達到現在的將近兩萬美元一枚的地步。

韋斯是網路界的高手，他知道，駭客之間或者一些地下交易，經常會用到比特幣，非特殊需求，否則他不會去購買比特幣。

“聯絡他。”納德拉說道。

韋斯點頭，當即給對方發資訊。沒多久，小丑就發來一個賬號。

“傳送給他。”

對普通人來說，三百萬美元很多，但對他們來說，這點錢不算什麼。

任由行軍蟻公司繼續借助小丑病毒來推廣白蟻系統，進入企業辦公領域，他們的損失，比這點錢要多千百倍。

至於小丑反悔的事，他考慮過。他只能賭，賭小丑會按照約定執行。現在小丑病毒肆虐，行軍蟻公司有麻煩，能給他們爭取最大的時間。

“合作愉快。”

“問問他，能不能將病毒程式和防毒軟體賣給我們，兩千萬美元。”看到小丑回覆的資訊，納德拉急忙說道。

“沒興趣。”

簡單三個字後，無論韋斯再怎麼發資訊，還是沒有任何回覆。納德拉沉著臉，拿出手機，關注著小丑的推特。

一分一秒過去，隨著時間推移，納德拉平靜的臉色出現一絲變化。小丑還沒有發推特，恐怕那三百萬，是丟水裡了。

正在他已經失望，準備收起手機離開別墅時，一道推送的資訊，讓他精神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