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聞家姑的情況,聞夫壤,“她以前在我手上吃過虧,雅英有今都是她挑唆的,那蠢貨,把親侄女教唆成了比她更蠢的蠢貨,別讓阿韶他們去紐約,跟著蠢貨能學到什麼聰明!”
陳萱平和的『性』格與聞夫人形成鮮明對比,她聽都聽的心驚肉跳,想著莫非聞姑是聞雅英第二不成?不過,陳萱也不怕,她早把美國地圖背下來了,知道波士頓離紐約要好幾百裡地,等閒見不著。再,就是見著也不怕,聞夫人把人託付給她,又不是託給聞姑的。
聞先生對陳萱的話就是,“把他們三個教的有你一半好學就成了。”
陳萱笑,“弟弟們原就很優秀。”
陳萱想了想,又,“那個,日本鬼子快來了,你們在國內可得心。”
聞夫人知道現在北平的情況不大好,她輕聲道,“放心吧,我會留意的。”
陳萱原以為就是一次普通的託付,沒想到,這事還在聞家掀起不風波。當然,此乃後話,暫可不提。在聞家停留三日,魏家一行就要坐車去上海了,再見一見容揚,就當踏上赴美的輪船,離開國土,往他鄉求學去了。